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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台怼走了他,心情很好,还没等他拨弄琴弦,身上的锁链携带雷霆之力直接攻入束台的神魂。
束台猛地一颤,琴弦断裂发出铮的一声。他蜷着身子,疼的面色苍白,不住颤抖,锁链一齐碰撞作响,倒比焦尾琴的乐声还要好听些。
不知过了多久,雷霆之力消失,束台躺在地上,额角抵在石板上,红衣凌乱,满头冷汗。剜心之痛仿佛还有余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殷晚到樊渊的时候,发现束台在睡觉。他很惊讶,来樊渊这么多回,他还没见过束台睡觉。
殷晚先前给他束好的头发睡的一团糟,脸色还有些苍白。殷晚有些担心,他伸手过去,还没碰到束台,他就睁开了眼。
“是你啊。”束台很疲惫。
殷晚皱起了眉,问道:“不是我还能是谁?樊渊还有别人能进来吗?”
束台摇摇头:“没有别人。”
殷晚眸光闪烁,转眼消失不见,他叫束台坐起来,自己给他梳梳头发。
殷晚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素面白玉梳,一点一点把束台的头发理顺。
“我还没见过你睡觉呢?你们神平时也睡觉吗?”
束台身子往后,将侧脸倚在殷晚肩头,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殷晚身子僵了僵,但随即放松下来。
束台道:“睡不睡觉只看各人喜好,初入樊渊的时候无事可做,便只有睡觉。睡得多了,现在便不想睡了。”
殷晚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拢着他的头发,拨开层层青丝,殷晚发现束台纤白的脖颈上多了一圈青紫。
“这是怎么回事?”殷晚惊讶出声,“是不是你脖子上的锁链勒出来的?”
不止脖子,束台同样被锁着的四肢都有这样的痕迹。他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殷晚皱眉:“不用上药?”
“不用。”
殷晚没再说什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束台的脖颈,那一圈青紫在雪白的肌肤上,越发显得恐怖。可看在殷晚眼里,却觉得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如此强大的一个神,像一件苍白易碎的瓷器一样依靠在他的怀里。
殷晚轻声问道:“是天道的惩罚?”
“嗯?”束台不解。
殷晚便道:“你同我算不算是沾上了因果,是不是要受到天道的惩罚?”
殷晚很聪明,束台道:“差不多吧。”
殷晚抚了抚束台的头发,“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束台倚在殷晚怀里,脑袋枕在殷晚肩头,呼出的气息打在他的侧颈,道:“不用做什么,陪我歇一会儿就好。”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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