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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吻和肏干都变得深重起来。
玄斐然团在他怀里被抱着肏,身子摇晃得太急,呻吟都被打断。她想探手摸阴蒂,为即将登顶的快乐加码,舟笙歌挡住她手腕,拉她双手环上他的腰。
她抱紧他,他亦是如此,两人面对面,气息浊乱杂成一片。他抠住肿胀的蒂头,一面按压一面配合节奏往小穴里送鸡巴。
她的一侧手臂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疼得发麻,有些令人窒息。但是这疼痛和穴道内的酸爽一同推她往高处走。舟笙歌加速手上和健臀的动作,咬着她舌尖,“姐姐……”
烟花从尾椎升起,在颅顶峰聚炸开,她落齿,咬破了舟笙歌的嘴唇。
混着血腥味,舟笙歌没松口,明知她到了,还是压着阴蒂揉。玄斐然酸软敏感得禁不起触碰,穴肉抽搐着往外推肉棒。
大腿伸直夹住她的腿,紧箍感强烈袭来,舟笙歌享受着推拒间的紧致嘬咬,捏着丰满的臀瓣射得满满当当。
抽出来,褪下套打了结扔在一旁,他拉过她,枕在她肩膀上。
玄斐然想往外抽手臂,“你压痛我了。”
他便抱着她翻了一圈,让她落座于他胯下。玄斐然趴在他胸前歇憩。
“明天同学会吧?”
玄斐然抬眼,眨了下睫毛算是回答。
昨天给舟若行打电话时舟笙歌听到了。他还问她会见到他么?没指名,玄斐然却反问舟笙歌是不是在吃醋。
舟笙歌何必在意呢?穆隽明明是无缘也无份的一个人。每个人的青春里可能都有一个伤,伤好了留疤,不疼也不痒。时间久了,连疤都会淡。
“可以带家属么?”
玄斐然笑了,“舟若行带了老公还要带个弟弟?”
“你的家属。”
她从他身上坐起,沉默拿了内衣裤和浴巾走去浴室,再没回答。
舟笙歌吞咽了口水,望着她窈窕丰满的背影。
总是这样,只要提起相关话题,她就逃避。
浴室潮湿,舟笙歌站在门外,说,“少喝点酒。”
“结束了我去接你。”
“不要。”玄斐然终于回应他。
“我自己叫车,或者太晚了不回来打扰你,外面开房凑合一夜。”
“斐然。”舟笙歌沉了声音,“你拒绝我也要有个分寸。”
水声刹那停止,一时间安静。
玄斐然说,“你是在威胁我么?”
舟笙歌:说好了在上面,还是打成平手
玄斐然: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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