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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凑近点儿,压低声音:“谁家小孩啊?”
田野烦得很:“你问谁家小孩干嘛,这是人家隐私,人家信任我才告诉我的。”
“你这孩子,我是你妈,我问问能有什么。”妈妈扫兴地走开,“我告诉你哦,你不跟我说可以,但这种事你该上报领导上报领导,该通知小孩家长通知小孩家长。现在的小孩子啊内心都脆弱得不得了,那是真敢跳的啊。你不把该做的都做到位了,真出了事能扒你一层皮。”
“哎哟知道了,我考过教资还是你考过教资啊。”田野瞄她,“你那么清楚这行的难处,当初怎么还一直让我干这行呢。”
“那不是这行难,是各行有各行的难。又不是说考上老师就位列仙班了,这就是份工作。”妈妈说得人间清醒,“而且啊,你这是才刚开始,光体会到这行的难了,还没来得及体验这行的好呢。”
田野翻了个白眼:“希望我有生之年能体会到。”
“话说回来。”妈妈忽然扭头看向她,“你入职这么久了,你周围那些老教师,没有说要给你介绍对象的吗?”
“没啊。”田野撒谎向来很淡定,但妈妈这冷不丁一眼,是真把她瞅了个透心凉,就好像她已经露馅了似的,“他们巴不得我24小时连轴转呢,谁会给我介绍对象啊。”
“哦。”好在妈妈没有起疑的样子,又转回头去做自己的事,“那你自己也可以看看啊,你身边的那些单身男老师,你看有你中意的吗?”
“妈你在说什么啊。”田野身上鸡皮疙瘩直起,“你是看我还不够忙吗?我课都还没讲顺溜呢……不跟你说了,我备公开课去了。”
妈妈也不多说,只拎着刚买的水果去水池边洗着,口中嘟嘟囔囔:“就一节公开课,白天备晚上备,上班备下班备的,也不知道能讲出什么花来。”
结果妈妈还真提前给田野准备好了被子、洗漱用品以及拖鞋。
第二天下午,田野拎着这沉重的母爱抵达程舟的出租屋时,收获了程舟的无情嘲笑:“不错啊田小野,25岁了出去玩还得撒谎。”
田野反击:“你好看,25岁了还玩离家出走这套。”
“你就是没离家出走过,我跟你说你也离家出走一回,你妈一准什么毛病都没了。”
“你可闭嘴吧,你猜我妈为什么不想让我跟你玩?你这种就叫狐朋狗友。”
“嗯~”程舟穿着运动服妖娆地扭一扭,“我明明是祥ray~!”
某种意义上来说,程舟是符合“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这种理念的。
比如她平时出门是走秀去的,所以什么漂亮穿什么;现在出门是为了爬山、运动,那就要穿整套的运动服、运动鞋。
甚至头发也少见地扎成了高马尾,气质忽然间元气了不少。
田野倒是不用特意准备,她平时穿的就很适合爬山。
至于那份母爱大礼包,仔细一想还真是用得上的——山顶冷,有自己的被子的话就不用租很多人睡过的睡袋了,有拖鞋的话进出帐篷方便很多,而且露营点附近有洗手间,早起能洗个脸刷个牙也不错。
合计清楚之后,程舟也把自己的夏凉被和洗漱用品打包,一股脑扛进了上午租来的小汽车后备箱。
“妥了。”田野放好后也拍拍手,“开导航,目的地钟头山。”
程舟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微信聊天列表,耸耸肩道:“好,出发!”
第19章四点
在邢者的印象里,他从小就不是一个爱在外面玩的孩子。
他的幼儿园只上了一周,在那一周里他没和周围的小朋友们说过一句话。那时他的脑子里没有“要去和人沟通”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学校里的时间会那么难挨,他只觉得不开心,想回家。
然后在一周后的那天早上,他哭喊着从学校里追了出来,追上妈妈的自行车,被带回家中。
对于他来说,他只是那一刻非常抗拒待在幼儿园而已,所以他追出去了。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从那天起他就不用再去幼儿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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