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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有。”
谢让:“是什么样的味道?”
这个问题,谢让曾经问过宇文越。
可对方没有告诉他,只说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谢让肯定不会喜欢。
“是草木香。”飞鸢猜到谢让想问什么,斟酌字句,认真道,“乾君信香会随心境而变,柔和时清苦,如雨后的青草与松木,浓郁时略带苦涩,就像……某种草药。”
谢让笑了笑,恍然:“难怪一直瞒着不肯告诉我,是怕我讨厌草药味啊。”
他好像的确说过,因为从小到大药喝得太多,不怎么想闻到这个味道。
现在想来,恐怕无意间伤到小皇帝的自尊心了。
房门开了又合,屋内只剩下谢让一人。他起身走进内室,将怀中的衣袍在衣物架上挂好,再用手细细抹平每一丝褶皱。
当今圣上的衣物,每次穿过都有专人清洗熏衣。干净的外袍上,只能闻见淡淡的皂角香,以及宫中惯用的檀香。
除此之外,什么也闻不到。
三日后,是例行朝会的日子。
宇文越惯例早起,常德忠挥退殿内侍奉的小太监,亲自给他更换朝会要穿的冕服。
宇文越举着手臂任人摆弄,随口问道:“太傅还没回宫?”
“没呢。”常德忠道,“天天在府上待着,连门都没出,像是还没消气。”
“还没消气……”宇文越眸光微沉,“一会儿下了朝,朕出趟宫。”
“陛下,不可啊!”常德忠忙道,“您的身体才刚刚稳定,冯太医说过了,您现在不可……”
“冯太医……他除了限制这限制那,还有别的办法吗?”宇文越呵斥一句,沉默片刻,话音又弱下来,“朕……就去看他一眼,不会被他发现,这样总行了吧?”
常德忠轻轻叹气:“奴才一会儿便去安排。”
宇文越的神情这才缓和几分,又道:“还有江南那边,让人抓紧些,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找到……”
常德忠应道:“是。”
想到下了朝就能出宫见谢让,宇文越去紫宸殿的脚步都比以往轻快了不少。可谁知道,今日朝会上奏的官员,却比以往多了好几倍。
什么贡试流程,稻田收成,水利进度,这些分明可以直接送往内阁,让殿阁大学士定夺的事,不知为何,全放到了今日的朝会上。
就连哪家官员公子当街纵马这种小事,都专程上奏一番,要让宇文越做主。
以往只需要小半个时辰就能结束的朝会,硬生生拖到了快中午。
宇文越的耐心早就耗光了,但仍然强忍着,一桩一桩将事情料理完,沉声问:“众卿可还有事要奏?”
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算没人说话了。
宇文越:“既然无事,那就退朝……”
他话未说完,一道身影忽然从殿外跑来:“陛下,丞相府派人送来了此物,说是太傅大人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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