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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面板上可没标注什么东南西北。
宋冷竹看着唐余怪异的表情,眉头轻轻舒展,道:“小七说的,她们带了指南针。”
唐余这才收起惊掉的下巴,当做无事发生。
既然如此,她们只要朝着主墓前进,就能汇合。
这诡异的墓室,唐余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于是四下寻找起另一道石门来。为了让大脑得到休息,她暂时收起了预知能力。
但绕着走了一圈,发现这墓室只有她们进来时的那一道石门,再无其他出入口。
难道是那墓道中有通往别的墓室的岔路口?唐余又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测,墓道里的每块砖她都探过,并没有触发前往别的墓室的机关。
唐余站定后,才发现宋冷竹一直站在那石桌上的蛇纹铜提筒前,没有挪动过半步。
唐余曲起食指,在头上比了个问号,这已经成为了她发问的常用手势。
宋冷竹抬头看向她,说道:“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她这样一说,反而勾起了唐余的好奇心,宋冷竹阻止她过去,肯定是看到了不好的东西,但她又实在是好奇地很。
纯属于又怕又爱玩。
唐余决定还是去看一眼,不然她活跃的大脑已经自动脑补出了许多东西。
蛇纹铜提筒状似一个大酒缸,只不过外观精美得多,两人合抱也不一定能抱得住,墓室中那若有如无的酒味就是从提筒中飘散出来的。
这酒泡了将近千年,也不知道是个啥样了。
唐余站在最右侧的蛇纹铜提筒面前,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往酒缸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足够让她头皮发麻。
那酒面上漂浮着的,是一个婴儿的头骨,骨头已经被酒色浸染,成了暗红色,酒水浓稠,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的漂浮物黏在头骨上,十分骇人。
更多的是恶心,什么样的人会喝这样的酒。
唐余胃部一阵痉挛,蹲在地上不可自抑地捂着嘴干呕。
一只温热的手放在了唐余的背部,隔着衣服轻轻拍了两下,宋冷竹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笑意还有无奈:“让你不要看。”
唐余顾不得姓宋的离她太近,空无一物的胃里实在难受得紧,脑海里还残存着头骨上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窝。
背上的手很快挪开,像是唐余的错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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