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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成为这个时代,唯一的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堂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看着那个女孩的手,在青铜人像上,一寸一寸地抚摸,探查。
她的动作很慢,很专注。
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出一种近乎神圣的轮廓。
终于。
庄若薇收回了手。
她缓缓地站直了身体,抬起头,看向了二楼的顾四爷。
“如何?”顾四爷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的发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可能解?”
庄若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悲哀,有嘲讽,还有一丝……怜悯。
“‘七窍玲珑锁’。”
她轻声念出了这个名字。
“金工司叛徒的法门,以相冲的能量,在活器内部制造死结,永世封印。”
“顾四爷,你研究了它三十年,应该比谁都清楚它的原理。”
顾四爷的心头,那股不安再次浮现:“你到底想说什么?”
庄若薇忽然笑了。
“我想说的是……”
她的发音,清晰地传遍了雀儿楼的每一个角落。
“我爷爷庄怀山,一生傲骨,从不屑用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叛徒的东西。”
“这道锁,从一开始,就不是‘七窍玲珑锁’。”
什么?!
顾四爷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撞翻身后的椅子。
“你胡说!这怎么可能!”他失声叫道,“这明明……这明明就是……”
“是,它的表现形式,和《活器谱》里记载的‘七窍玲珑锁’一模一样。两股同源而又相反的力量,形成死结。所以,你被骗了三十年。”
庄若薇看着顾四爷那张因为震惊而扭曲的脸,继续说道。
“但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金工司的任何法门,都讲究一个‘根’。‘七窍玲珑锁’的根,在于‘冲’,在于毁灭。”
“而这道锁的根,不在于‘冲’。”
庄若薇再次伸出手,轻轻按在了青铜人像的头顶。
“它的根,在于‘藏’。”
“它不是一道死锁,它是一把钥匙。一把,只有庄家血脉才能打开的锁”
“顾四爷,我爷爷没有骗你。”
庄若薇抬起头,一字一顿。
“他只是,给你这件活器,上了一把,只有我才能解开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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