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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歌半张着粉唇大口呼吸,看着凌予陌生而不似作假的眼神,最终豁出去了一般,道:“你是我男人。我们是男人,跟女人的关系。”
少女清甜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投降的意味,却在飘入凌予耳中之后,化作了片片温存,柔软了他的心。
“如歌~!”
他望着她红肿的唇瓣,然后温柔地帮她整理好礼服,最后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如歌,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还不打算告诉他,她怀孕了?难道真如祁夜所说,她想要带球跑吗?
靳如歌轻轻闭眼,不言不语,脑海中满是洛美薇之前在医院发疯的样子,仅凭这一点,她的心就绝望到了谷底。
凌予眨眨眼:“祁夜说,他在首尔有一套私人的房子,如果我们愿意的话,过段时间可以安排我们偷渡过去,首尔有他信得过的朋友接应我们。如歌,我们再坚持一段日子,一起去首尔,好不好?”
靳如歌终于明白,那天离开祁家的时候,祁夜附在凌予耳边说的是什么了。
她眨眨眼,心尖都疼了起来:“予,关于你的身世,你的生母,还有好多不知道答案的事情,你真的可以放下吗?你原本,就应该像祁夜一样,过着太子般的生活。”
这种时候,越是听这丫头说这种话,凌予的心里就越发恐慌。
他将这丫头从怀里捞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靳如歌,我们以前说好了的,你忘了?如果我们前面没路了,是悬崖,那就让我们一起跳下去!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不管他是不是怪物,我们都一起迎接他,我爱你们母子始终如初。”
靳如歌有些诧异而惊悚地盯着凌予深不可测的双眸,她不明白他干嘛忽然说这个。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了?
凌予叹了口气,无奈而心疼地说:“如歌,你这么美好纯洁,这么我行我素,你看过那么多美丽动人的言情小说,看过那么多浪漫肥皂剧,我以为,爱情应该是你的信仰。可是为什么,你对我的承诺,总让我觉得如此飘渺,如此无力?”
“我?”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怀孕的事情?”
面对她无辜而诧异的面孔,凌予不想再跟她打哑谜了。这样互相猜来猜去的日子,只会是浪费大家时间并且相互折磨。
凌予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定了这个女人,要定了她的孩子。
所以在这两个要定的基础之上,遇见问题就解决问题,反正人生本来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
只是,靳如歌像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子从他怀里钻出去,手脚并用爬上床去,还抱过一只枕头紧紧贴在怀里,仿佛自己最苍白的灵魂一下子被眼前这个男人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她尴尬,她慌乱,她有些无地自容,胡乱抓起什么挡在面前,感觉就好像可以挡掉他些许犀利审视的目光。
“你,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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