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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秦如玉抬脚制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梁燕生蹙眉,什么也没说,只等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肚子里的胎儿化成血水的一幕幕不甚清晰,她不想再稀里糊涂地怀孕,再去体会一次落胎时疼得死去活来。
“梁燕生,难道你忘了我不可以怀上你梁家的孩子吗?”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隐瞒自己早就知道梁家深藏的秘密。
他愣了愣,闻言欲要起身,忽地,手腕传来锥心的刺痛,虫咬的痛感使他脸色骤变,目光一沉,扯过面前人的手腕,声音不复往日温柔,“那又如何?”
秦如玉闻言震惊到无以复加,“你你的说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地说出这样的话!?
忽视少女脸上震惊的神情,梁燕生直接掐住她的腰往怀中一带,扶着阴茎,圆硕的龟头抵着花穴上下摩擦。
紧闭的粉嫩花户被那硕大的菇头抵开,娇嫩的穴肉翕张着,没一会儿,淫液从粉洞中汩汩流出,润得阴唇水润肥嫩,淫水儿裹满棒身。
“别,别碰我!”
秦如玉企图反抗,双腿乱蹬,有几次还不小心踢踹到他的心口。
听见黑暗里传来的闷哼声,她停下反抗的动作,小声询问:“你你还好吗?”
梁燕生在房事上向来话少,趁她晃神的间隙,肿胀的深红色肉刃就深深凿进花穴里,就着涌出的蜜液一插到底,鹅蛋般大小的顶端直直撞到底。
“唔!”
秦如玉已经许久没有行房事,加上她的花穴生得本就短紧,他这突如其来地一下深插,险些将她的身体捅穿。
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棒身,梁燕生额角青筋暴起,深埋她身体里的性器寸步难行,他试着顶腰,依旧滞涩难前。
少女小穴干涩,抗拒与他行房。
梁燕生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抽出阳根,埋头含住肥厚阴阜。
“你!”
秦如玉惊呼出声,伸手去推搡,却被他一把抓住,柔软灵活的舌头直往她的穴腔钻。
平日矜贵儒雅的梁家大少爷此刻正埋在少女腿间舔、含着,英挺的鼻梁顶着阴蒂,啧啧水声响起,少女拱起腰肢,抓紧身下软被,很快就泄了身子。
温热的淫水儿浇了男人满脸,他餍足地舔舔嘴角,托起她的臀,再一次将粗壮的阴茎送入她的身体。
龟头凶猛地撞击着敏感的宫口,不等秦如玉适应花穴被填满的饱胀感,身体里的阳具便开始凶猛地‘讨伐’起来。
身下老旧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秦如玉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男人存了坏心思,沉腰重重一顶,婉转勾人的呻吟便顺着各处缝隙钻出房间。
守夜的伙计闻声清醒不少,循着声音抬头,嘟囔道:“哪儿来的女人在叫?还叫得这么勾人?”
在他印象里,今晚的酒馆里只有一个中年妇人,哪里来的年轻女孩儿?
守夜伙计只当自己出现了幻听,又支着下巴闭眼假寐。
————
秦如玉逐渐适应他抽插的频率,粗壮的棒身拔出插入,一次次地抻平穴中殷红肉褶。
肉体的拍打声与木床的吱呀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梁燕生俯身挺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吐出的呼吸依然冰凉。
“嗯啊~你,你慢一点~”
秦如玉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细细的抓痕,细微的刺痛激发男人恶劣的本性,他张嘴咬在她的肩头,身下力道丝毫不减,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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