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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反倒有些奇怪。她在蛮荒战场杀的虫族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从虫王的角度说她和虫族有“血海深仇”也不为过。但虫王之前和白榆对招的时候都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杀意,怎么这会儿身上被划了这么一道小口子就反应这么大?对于虫王来说……这是不是太娇气了?
白榆沉思了瞬息,很快下判断:要么是西图的身体对疼痛不耐受,要么是虫王进入西图的身体后、痛觉被放大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虫王非常宝贝自己这具非常有用的身体……
不管真相如何,这对白榆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因为虫王并非“无懈可击”。之前祂还拿西图的存亡来威胁白榆,但在白榆能豁出去的情况下,需要转为防守姿态的反而是虫王。
白榆念头一动,将链刃归位变为双剑,伏在身后,随后在瞬间逼近虫王,锋刃上的锐气几乎要凝聚成实体,向着虫王当头劈下。
她不仅打得凶,打得狠,还要打近身战!
虫王似乎没想到白榆突然就这么“不要命”了,双眼瞳仁瞬间一缩,周身缭绕的血光沸腾的更厉害。
在白榆的剑刃即将刺破血盾的瞬间,虫王眼中的血色顿时褪去,那双眼眸重归澄澈粲然的金色,脸上也登时浮现出几分绝望的破碎神采——
白榆割向他脖颈的剑刃一偏,只在他下巴留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她微微皱眉,重新抬起剑锋抵在对方心脏的位置:“换人了?”
西图脸上的惊恐之色还没完全褪去,但眨眼间却也明白了目前的状况,也看清了拿武器抵着他的人是谁:“你是……宁希……”
“别喊我名字。还有,把你身体的那个换出来说话。”白榆冷漠的声音里暗含杀意。
西图惨白着脸,紧咬的牙关似乎在隐隐颤抖,唇角却勾起刺眼的微笑:“你真敢杀我?”
“有什么不敢的?”白榆说道,“反倒是你和虫王,一个两个的都拿这个威胁我。参加机甲大赛的时候,还有刚从前线回来的时候……你两次杀我不成,难道还把我当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一开始我没想杀了你。”西图眼中的神光晦暗不定,“毕竟你是利维娜的女儿,不是罗兰的……”
白榆用冰冷的剑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你还有脸提我母亲?”
“凭什么我不能提?这难道全都是我的错吗?”西图脖子上的青筋隐隐鼓胀起来,他好像突然就崩溃了,“利维娜只是个oga,她再受父亲宠爱也不会争我的继承权,我杀她做什么,杀你做什么?我的敌人只有罗兰!更别说所谓的皇位本来只是个陷阱!父亲骗我,嘴上说支持我的元老院也阳奉阴违……我能怎么办?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做错了吗?父亲,罗兰,伊尔洛家,那么多和利维娜有关系而且应该去保护她的人为什么不在?”
“……为什么所有责任都要我来承担,凭什么只有我要赎罪?”
“因为我争权夺利?哪个皇子皇女不是这样,又或者因为我杀了父亲——就算我没有动手,难道罗兰他就能忍住吗?当时如果父亲还没死,恐怕罗兰第一个冲上去送他一起上路!”
白榆:“……”虽然西图明显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但他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当时如果不是中途出了虫王这一茬儿,恐怕罗兰还真会把先皇和西图一起一波带走。
“用皇室的精神力来束缚王茧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在外界看来,我们人类是大获全胜,高枕无忧,谁知道我们的和平和繁荣根本是危如累卵?百年前的伊特利兹让皇室的声誉如日中天,但代价却要他的后人十倍偿还……而我就成了代价之一。”西图抬头,紧紧盯着白榆的机甲,“你还胆气十足地想杀了我?你知道杀了我之后,你会面对什么吗?等罗兰一个人的精神力不足以负担王茧的枷锁,他就得让你来继位……你真以为负担‘枷锁’是件简单的事?那是一般人根本难以承受的痛苦。”
不仅是精神上的疼痛,恐怕继承枷锁的人在身体上也会遭受极大的折磨,这种折磨甚至能让一个个身体条件、生活条件都非常优越的皇帝死于壮年时期。
简直就像一种短命的诅咒。
当然,考虑到这个枷锁和王位绑定,也可以把它视作一种“荣耀的诅咒”。但到西图这代情况特殊。先皇因为偏爱身为双生子之一的罗兰,选择了更弱一些的西图继位。假设西图当上了皇帝,在他身体日渐衰弱的同时,却还要面对暗怀鬼胎的元老院、“野心勃勃”的罗兰、以及一个随时会跟公爵家族联姻的利维娜。可以说西图这个王位要还不如不要,因为他大概率只会变成一个痛苦的傀儡。
先皇他不清楚吗?……他明明是清楚的。但他还是选择由西图来继承这份诅咒。
估计先皇临死前还计划着把罗兰叫去说一些让他和西图“兄友弟恭”的嘱咐吧。如果西图和罗兰联手,或者至少保持同一阵线,那元老院也不至于一手遮天。
可惜,计划没赶上变化。利维娜身上发生的意外让这一切都变得无可转圜。
而西图……他也无法接受这种落差。
他说道:“王位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笑,明明父亲直接让罗兰继位就好了,那样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最错的难道不是他吗?”
“就算他让罗兰继位,你能保证自己就不会心里不平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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