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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臣接受了行程表后,一回头就发现时叙已经不在客厅,他在楼下找了一圈,没看到人,确认他是上楼去了。
他又接着上楼,时叙正好从侧卧慢悠悠地晃出来,原本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半干,看来是吹头发去了。
眼看对方就要经过自己,江予臣慌忙拉住他:
“时叙——”
时叙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又顺着手臂一寸一寸地挪到他的身上。
江予臣刚刚回来的时候嫌热,洗完澡就穿了一件短袖T恤,这会儿冷静下来,感受到空调的威力,又觉得冷了,在外面加了一件衬衫外套。
这件衬衫外套是郑明业选的,和江予臣那些精英白领的正装衬衫不同,更加的休闲,也更加的,诱惑。
流云般垂落的衣摆悬在他大腿位置,就像是故意想诱惑人朝那个部位看去,T恤宽松的布料裹不住颈部肌肤,刚刚打排球的时候江予臣解下了链子,这会儿还没来得及重新戴上,宽大的圆领上方两片单薄的锁骨愈发支棱清秀,傍晚曝晒后的薄红还未褪去,白皙中透出红晕,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清晰的,诱人的,毫无防备的。
一口就能咬下去的。
那些躁动的情绪再次冒了上来。
江予臣眉头微蹙,敏锐地察觉到时叙的异样,但他又无法确切地说清楚时叙到底怎么了,只能用略带茫然的语气喊:
“时叙——”
嗓音戛然而止,眼前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青年用力抱住了自己,脸蛋埋在他的颈间,粗重的呼吸徘徊在颈部。
大理那期时候的感觉又回来了。
时叙像是被喂错了药的大型猛兽,又像是被激怒的野犬,危险的气息在自己颈部徘徊,让江予臣犹然生出自己即将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等一等,上次时叙是怎么冷静下来的?
他想不起来,自己当时做了什么么?还是——
“痛!”
时叙的齿尖毫无预兆地陷入肌肤,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灼热的印记。那疼痛并不剧烈,却因着位置的敏感而格外鲜明,如同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窜上脊背。
江予臣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却在下一秒被更用力地禁锢。时叙的鼻息滚烫地喷洒在伤口处,犬齿在薄嫩的皮肤上轻轻研磨,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江予臣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齿间的力度,像是要在他的骨血里刻下烙印。
荒谬感如潮水般漫上心头。他微微偏头,从镜片的反光中看见时叙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那人灰蓝的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欲念,与平日里的明亮判若两人。
“时叙。。。。。。”
回应他的是时叙猛然发力的动作,他将江予臣用力往后一推,江予臣后背撞上墙壁,不是很疼,却泛起隐秘的痛楚。
时叙再次张开了嘴,就在江予臣以为自己又要被咬的时候,柔软濡湿的触感从颈部发出,时叙的舌尖滑过他刚才被咬的部位,像是小猫舔舐伤口般一下一下温柔地滑动着。
“。。。。。。。。。。。。”
那一下一下轻柔的动作像极了爱宠发狂攻击了主人之后的认错。
江予臣大脑糊成一团浆糊,无法整理出清晰的逻辑。
“你,到底怎么了?”
时叙的脑袋抵在他肩膀,嗓音喑哑:“你说我怎么了?”
江予臣回眸,目光扫过他形状明显的部位时,不由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他脑中飞快闪过张柠的话。
难道真的是,发情了么?
想到这个可能后,所有的异样都有了解释,是啊,天这么热本就容易躁动,时叙工作又忙,可能很久没有宣泄过了,所以才变得这么躁动易怒,容易攻击他人。
想通了这一点,江予臣担忧的心就放了下来,他贴心地说:
“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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