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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起初还嘴硬,梗着脖子骂骂咧咧,被凌勇踹了一脚,疼得“哎哟”叫,才哭丧着脸道:
“是……是个穿青灰道袍的道长,说让我们帮他‘照看’一下山路,拦个穿蓝衣服的少年,别让他准时到青岚宗,事成之后给我们十块下品灵石……”
青灰道袍?拦穿蓝衣服的少年?
凌尘心中一动,想起云松道长也是青灰道袍,但对方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追问:“那道长有什么特征?左撇子还是右撇子?说话带不带口音?”
“左眼角有颗痣,像粒黑豆,手里总拿着个铁算盘,说话尖声尖气的,像捏着嗓子。”
不是云松。凌尘若有所思,让护卫把山贼捆在树上,嘴里塞了布,留给后续路过的官兵处理——这些人留着,或许能牵出背后的人。
他翻身上车:“走吧,别耽误时辰。”
马车重新上路,凌忠忍不住问:“凌少爷,那穿蓝衣服的少年……会不会是其他家族的天才?有人想在入门前打压他?”
“不知道。”凌尘淡淡道,指尖摩挲着云松给的玉佩,玉佩的温度渐渐暖起来,“但有人想在青岚宗山门外动手脚,总不是好事。到了山门,凡事多留个心眼。”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抵达青岚宗山门外的广场。
这里早已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大多是和他一样来参加入门考核的少年,个个衣着光鲜,锦袍玉带,身后跟着护卫或家人,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像一群躁动的麻雀。
广场中央立着块巨大的石碑,高三丈,通体雪白,上面刻着“青岚宗”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笔画间萦绕着淡淡的灵力波动——这是块中阶法器,能检测靠近者是否心怀恶意。
“凌少爷,俺哥俩只能送到这了。”
凌忠帮他搬下行囊,粗布手套磨出了洞。
“族长说了,等您入了宗门,我们再回去复命,给您爹娘报平安。”
凌尘点点头,从行囊里取出五块下品灵石递给他们。
“路上小心,黑风岭的山贼可能还有同伙。替我给爹娘带句话,说我到了,一切安好,让他们别牵挂。”
看着马车消失在山道尽头,他深吸一口气,拎起行囊走向广场。
周围的少年们纷纷侧目,有的好奇地打量他的粗布行囊,有的嘴角撇出轻蔑,还有几个穿着华贵的,显然是其他大家族的子弟,正聚在石桌旁谈论着什么,看他的眼神带着审视,像在打量一件货物。
“那不是青阳城凌家的吗?听说测出了五行灵根?”
“五行灵根有什么用?修炼起来最慢,金木水火土相互克制,怕是连外门都进不去,浪费天赋。”
“看他那样子,粗布麻衣的,怕不是第一次见这阵仗,土包子一个。”
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听见。
凌尘却没在意,只是找了个角落的石墩坐下,闭目养神。
他知道,这些议论很快就会变成惊叹——当他们看到他如何轻松通过考核时。
夕阳的金辉洒在青岚宗的山门牌坊上,给冰冷的玉石镀上一层暖意。
远处的山峰云雾缭绕,隐约能看到飞檐斗拱的轮廓,像悬在天上的宫阙——那是他前世奋斗了数十年的地方,也是这一世,要重新攀登的起点。
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喧哗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涨涨落落。
凌尘睁开眼,看向山门的方向,那里的云雾渐渐散开,露出隐约的白玉阶梯,一阶阶通向天际——青岚宗的山门,即将开启。
属于他的宗门生涯,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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