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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加的意识其实并不太清醒。
来势汹汹的筑巢期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兽性,那种源自于阴影中冷血爬行动物的兽欲燃烧在这具苍白有力的躯干内,一寸一寸在血管、骨头里绽开了难耐的麻痒。
因为对气味的渴望,厄加蹭掉了日常习惯戴在俊秀面孔上的面具,那张苍白如油画中吸血鬼一般的面颊上氤氲着碎汗,略微泛青的眼周弥散潮红,颓丧又充满了色气。
蝎组的首席在居家的氛围里,只身穿了一件无袖修身的背心。
他的身材很好,是高挑的薄肌型,黑色的布料紧紧包裹着那具冷白色却肌肉线条优越的体魄,宽肩窄腰,手臂肌肉隆起,一手握着那截柔软的衣服,一手揽着珀珥的后腰,粗壮覆盖鳞甲的尾勾环绕在屋顶的横梁上,将他们稳稳固定在高处。
——宛若深夜在树上狩猎的巨蟒。
珀珥面对面坐在厄加的怀里,双脚几乎是完全悬空的。
他银白色的尾勾包裹着武装,轻微摇摆,虫翼自然垂落,眼眸濡湿地盯着厄加的唇,以及对方唇间叼着的衣服。
“那、那是我的。”
珀珥有些底气不足地哼唧道。
脑子迷迷糊糊的厄加歪头,喉咙里发出很模糊的气音,似是在分辨小虫母话语中的意思,直到半分钟后,才慢吞吞松口,猩红的舌尖从浅色的唇瓣之间一闪而过,宛若角落里吐信的蟒蛇。
珀珥晃了下小腿,心跳快得厉害,明明还没做什么,但就是有种遏制不住的羞耻感。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片被厄加弄得皱皱巴巴的衣服。
珀珥小小呼吸了一下,他保持冷静,试图伸手把东西拿回来。
但厄加却下意识躲开了。
那双黝黑的眼瞳紧紧盯着小虫母的面颊,闪烁着暗沉的兽性,直到盯得珀珥后脊发麻,才忽然俯身,将高挺的鼻梁抵着珀珥的颈侧嗅了嗅。
“……好香。”
厄加的声音很沙哑,长时间保持沉默的习惯令他每一次开口时的声线,都显得很沉,却又因为咬字习惯而自带有一股阴冷黏腻的意味,极具有个人魅力。
珀珥被蹭得有些痒痒,刚刚动弹了一下,便感觉到有什么粗壮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尾勾。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
只见厄加那条遍布黑色鳞甲的尾勾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横梁,正一甩一甩地勾缠着珀珥那条穿戴有武装、更加纤细灵动的银白色小尾勾。
就像是两条蛇。
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一雄壮一纤弱。
对比分明,反差强烈,便也流露出几分绝对差异下的朦胧张力。
粗壮狰狞的黑色巨蟒坚硬而阴冷,它似嗅着肉味儿的癞皮狗似的,死死缠着下方那条银白色的小蛇。
冷冰冰的鳞甲在交错摩擦之下,逐渐泛滥出热意,黑色长尾一寸一寸收紧,在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渴求一下,几乎要把那条银白色的尾勾彻底揉在自己的血肉之内,痴缠得厉害。
珀珥忽然庆幸自己出门时多留了一个个心眼,老老实实穿戴上了比约恩送他的武装尾勾,不然以厄加现在这副样子……
恐怕他那条敏感的小尾勾,都要被厄加的坏尾巴弄坏了!!!
一定会连着腰眼都发酸发麻的!
“好香。”
“妈妈……好香。”
厄加的鼻梁紧紧压在珀珥的皮肤上,手臂充满占有欲地圈着对方,喉结滚动,体温相融。
厄加:“但是,为什么……有其他雄性的味道?”
珀珥耳廓微红,想到了之前被皇家护卫军们抱在怀里乱蹭的情景。
厄加慢吞吞道:“不喜欢妈妈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会难受。”
珀珥一惊,顾不得害羞,立马问道:“是哪里难受?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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