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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轻微怔然。
他身上还穿着暗色调、近乎一丝不苟的衬衣,唯有领口开了一个纽扣,在半蹲的姿势下,丰厚有力的胸部、背部肌肉将不那么有弹性的布料彻底撑了起来,显得其身形愈发宽厚,威严中透露有几分衬衣紧贴于肌理上的性感姿态。
阿斯兰很帅、很有魅力,这是珀珥一直都知道的。
他笑了一下,又一次问道:“所以,阿斯兰的嘴巴会痛吗?”
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阿斯兰眼底闪烁着宠溺的情绪,在向来铁血的规训和战斗习惯下,他点了点头,哑着性感沙哑的嗓音,难得示弱着低声道:“……痛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珀珥嘴唇微张,溢出很零碎的气音,近乎新奇地望着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脆弱面的阿斯兰。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后颈、脊背都麻麻的,连牙尖也有点痒……珀珥忽然有点怀念在山洞中,他咬着阿斯兰胸膛的口感。
难道长大了的珍珠也会有口欲期吗?!!
珀珥睫毛颤了颤,有点莫名的不好意思,但还不等他深想那股隐秘的念头,便听到了阿斯兰的声音。
对方问,珀珥,会有补偿吗?
把他弄痛了的补偿。
“有、有的。”
最是容易害羞的小虫母结巴了一下,他命令阿斯兰闭上眼睛,待对方照做后,珀珥又道:“一点点都不许睁开哦!”
阿斯兰声带轻颤,笑着应了一声“好”。
半蹲在更上一级台阶上的白银种战神,对于站立着的小虫母来说高度刚刚好。
珀珥又往前迈了一小步,在这被菌丝帘笼罩的静谧之下,一点一点将脑袋靠近,然后小心翼翼探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抹被他用牙齿磕出来的红痕。
那痕迹不大,但牙齿到底比唇坚硬很多,于是当珀珥靠近,用舌尖轻舔过的时候,他感受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铁锈味。
阿斯兰的声息愈发得沉,他覆盖在眼瞳上的眼皮颤抖着,连睫毛都显得有些不安。
尤其当珀珥又一次垂头,如同舔水的奶猫般,一下一下,轻柔似羽毛地剐蹭过阿斯兰下唇上的血痕时,那一刻全身感官的躁动令他恨不得让小虫母直接咬下去。
哪怕重重咬下去直接见血,都比这般轻柔却又折磨人的轻舔好……
阿斯兰闭着眼睛,低低喘着,宽大滚烫的手掌很自然地轻握住珀珥的后颈,力道适中地捏着揉了一下。
随后,这位向来沉着的年长者侧脸微偏,似是无奈又充满了投降的意味,“……珀珥,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珀珥眨眼,他感受着后颈上的温热,眸光落在了阿斯兰那被自己舔着轻微濡湿的下唇上。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把自己半截身体都挂在阿斯兰的肩膀上,小声问:“阿斯兰还戴着那个吗?”
将小虫母接了个满怀的白银种战神调整呼吸,唇瓣上酥麻久久不散,他下意识想要舔一下那片痕迹,却又因为听见珀珥的话而双肩紧绷,下颌微收。
比起他的回答,更令阿斯兰僵硬的是那只蹭过他的衬衣,落于他腰腹间的手——大胆极了。
柔软,微凉,纤细。
隔着贴身的衬衣布料,于近乎胯部上方的位置,抚到了一抹藏匿在衣摆下方,紧贴着皮肤的皮质束带。
那束带早已经被阿斯兰的体温彻底焐热了。
珀珥的指腹还隔着衣物,轻轻勾着那截束带,像是小猫在玩毛线球一般。
只是,当阿斯兰为此骤然睁眼的同时,珀珥猝不及防地被那双犹如银白深潭的眼眸吸了进去。
他下意识松手,任由那细细的皮质束带“啪”的一声,弹回到了阿斯兰结实的腰腹之间。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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