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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从主人手底下逃走、又被抓到的男奴,大概只有真正的“疼痛”才能令他长记性。
珀珥体内其实已经没有可以继续调用的精神力了。
从制造大范围雪崩、压制两个复生白银种,这样超负荷的精神力消耗让珀珥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休养生息。
因此珀珥需要一次性震慑到两个白银种,让他们在自己的恢复期间里更乖、更老实一点,以及暂时充当他的“保护者”,毕竟艾瑟瑞恩星球上的异兽……可向来不少。
珀珥眼睫微颤,又一次忍着身体上的疲累,在这场近乎熬鹰的拉锯战中再一次询问:
“你们会听话的,对吗?”
这一次,身体战栗的洛瑟兰屈服了。
他撑着身体,最终半跪在地,似乎是摆出了臣民臣服的姿态,哑声道:“放心,我会听话的。”
说着,他伸手,似乎是想要亲吻主人的手背。
但珀珥后退一步,在洛瑟兰阴沉的目光里,躲开了那只手。
随后,他看向另一侧一直沉默的阿克戎。
阿克戎咬着下唇,他的力道很大,看起来很尖的犬齿在下唇咬出血印,落下一抹殷红。
他没说话,仅仅沉默地粗喘着,但在偶尔一两个瞬间里,阿克戎会抬起那双白色的眼瞳,浅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瞳芯锁定在珀珥的身上,给他一种被烈性肉食性野兽盯上的森然。
阿克戎的行为性情,近乎如彻头彻尾的野兽,比起最初见面时古怪多变、看起笑意盈盈的洛瑟兰更加危险,但这样特质……似乎也更好被驯服。
某种想法如流星一般快速滑过珀珥的大脑,隐隐留下了一点点痕迹,让他忍不住将目光同时放在了洛瑟兰和阿克戎之间流转着。
……他似乎,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珀珥又露出了一个笑容,他站定在阿克戎的面前,问道:“那么你呢?阿克戎也会听我的话,对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克戎觉得这个小虫母在询问他的时候,声线好像更软?
兽性思维的阿克戎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精神力世界深处的怪物依旧被桎梏着,那股流动于神经与躯干的战栗交错不停,令他根本无法挣脱甚至是反抗。
因此,在短暂的沉默后,阿克戎学着同伴洛瑟兰的姿态,低声道:“……会听话的。”
珀珥满意地露出一个漂亮的面容。
他又往前了一步,将被冰雪浸润得干干净净的白色作战靴伸在阿克戎面前,脚背微绷,展露出一片柔软又流畅的弧度。
然后,在洛瑟兰惊讶且充满探究的视线中,珀珥轻轻踩在了阿克戎的膝盖上。
当对比白银种来说过于小的足尖,彻底踩实在阿克戎半埋在雪地里的膝盖上时,那一瞬间,洛瑟兰的神经狠狠抽了一下,让他根本无法挪开落在小虫母脚上的目光。
……拒绝了他,却更青睐于阿克戎吗?
洛瑟兰眯眼,撑在积雪地里的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抓起,握了满手融化速度极快的雪水。
另一侧——
作战靴的靴底并不算很厚,但因为周围的冰雪环境,它很干净,交错的白色束带从脚踝延伸至珀珥的小腿,以至于当阿克戎稍微低头垂眸,便能很清晰地窥见那抹弧度。
虫巢之母单薄脆弱的躯干,并没有练就出强壮有力的肌肉,甚至在那柔软的小腿肉上蓄有一部分绵软的脂肪,是手掌落上去握住,指缝间可以被填满的感觉。
很弱、很弱,却在这具身体内贮存有强大而磅礴的精神力。
这种反差,让阿克戎有些急促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他仰头,注视着这位冰天雪地内,属于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的小国王,有些诡异地期待着对方接下来将有什么行为。
野兽的本性,让阿克戎对这种看起来娇小孱弱,实则深藏不露的猎物充满了好奇。
意外点亮某些新型驯兽天赋的小虫母笑意盈盈,于风雪之下藏匿着心里气虚和疲累,说到——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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