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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阿斯兰?
“阿……阿斯兰?”
珀珥软软歪头,唇舌间咬字含糊,然后抽动鼻子,像是幼兽一般嗅了嗅,随即露出有一个漂亮又充满依恋感的笑容,像是在确定自己的判断——
“是、是阿斯兰!”
他闻到了属于阿斯兰的味道。
好乖。
好喜欢。
好想……吞下去。
某只躁动的野兽叫嚣着。
阿斯兰抚着珀珥的后颈,在对方勉强收拢回几分神志后,这位充满了耐心的长者再次询问道:“珀珥,后背的位置会难受吗?”
他的语调很缓慢。
大抵是知道这个时间段小虫母的理解能力有些堪忧,便有意放慢速度、一字一顿的,好给对方充分的时间去理解话语中的意思。
珀珥想了想,他的脑子转得有点慢,不过十几个字却需要几十秒,甚至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去理解。
停顿了好半天,他才慢吞吞点头,指腹蹭着作战服的领口,如闲不下来的小猫般勾着阿斯兰的下颌玩。
珀珥说,难受。
他说背上热热的,很痒。
说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整个后背都黏糊糊、湿哒哒的。
说着,蜷在阿斯兰怀里的小虫母身体微颤,被热气熏红的脚蹭着那布料光滑的作战裤,似是被自己说委屈了,连声音都软了下来,只一个劲儿地呜咽着“难受”,往阿斯兰的怀里钻。
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好讨厌的感觉啊……
珀珥一向被子嗣们伺候得很好——
不论是日常生活起居,还是精神力安抚后的抚慰和照顾,聪慧小心的子嗣们总是知道小虫母的每一份需求,并且会尽最大可能,温柔而细致服务珀珥,让珀珥感受到愉悦和舒服。
然后,子嗣们会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小虫母那时候时常柔软无力的身体,再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带他线条形状漂亮的脊背,直到目视着小虫母彻底进入梦乡,这群听话子嗣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们了解他,也乐于通过这份“了解”来满足小虫母的需求。
在这样的娇惯之下,珀珥对于“欲”之一字,总缺乏耐心与忍耐力,即便他天性害羞,但纯粹的本能又会令他想要得到更多,来缓解身体内部的各种躁动。
忍耐是小虫母从来不需要知道的。
他只需要享受来自子嗣的服务即可。
于是,在被身体异动“折磨”的同时,珀珥的双臂如白蛇一般缠上阿斯兰的脖颈。
柔软的胸膛蹭过被作战服缚的丰厚胸肌。
他们彼此几近完全贴近,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变成了最直观的背景音。
小虫母不得章法的胡乱蹭动之下,阿斯兰抬手梏住珀珥的腰腹,哑声引导——
“珀珥,你可以命令我。”
“想要什么……都可以命令我为你实现。”
命令和……实现?
珀珥咬着唇,水润的眼瞳飘飘忽忽划过阿斯兰的眉眼、咽喉,最终却聚集着落在了对方那形状、线条都很出色的唇上。
或许是因为性格的缘故,阿斯兰天生优越的唇形总是习惯性地压平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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