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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盖眼瞳微闪,顺从地靠了过去。
珀珥抿着唇,手掌颤抖着摸了过去,最终在夏盖的手臂部位摸到了鳞甲暴起、混合着血水,莫名秃了一截棘刺的断口。
他几乎不敢用手指去碰。
那尔迦人第二形态下的鳞甲本该十分坚硬的,但深洞下的矿石也同样硬度很强。
尤其在夏盖有意识地使劲儿之下,想要砸断那过于锋利的棘刺,也是可以实现的。
断裂的棘刺落在角落里,还散发有一股血腥。
珀珥眼底还散落着惊惶,他小口喘了下气,很快冷了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止都止不住,随即撑着手臂就要从石块上跳下来。
夏盖茫然又着急,喉咙发出沙哑的嘶鸣声。
他不知道小虫母怎么就突然哭了。
这样的哭和刚才被他含着舔着的哭完全不一样,那珠子一般的泪闻起来是苦的,让他有种心脏都要碎裂的感觉。
但夏盖又怕小虫母站在地上又踩疼了脚,于是想要将人抱起来。
……他潜意识地认为这样娇气的小家伙,就应该踩在他的身上才对。
“不许动!”
珀珥还气着,带有哭音,声音哑得厉害。
“再、再动,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话不够有威慑力,珀珥怕摔坏了脑子的夏盖听不懂,于是又皱着一张漂亮脸蛋,结结巴巴说出了另一句更无威慑,却杀伤力很大的话——
“也、也不让你舔了!”
这话一出,懵懵懂懂能理解意思的夏盖僵住了。
那双被红色覆盖的眼珠转了转,原本还精神气十足的燃血组首席瞬间萎靡,变成了一头乱尿以后被主人发现的巨型犬,眼巴巴蹲坐在原地,脑袋随着小虫母的动作转,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被主人讨厌。
要是夏盖身后有尾巴,恐怕那尾巴都要蔫哒哒地耷拉在地上了!
珀珥吸着鼻子,摸索着从石块上爬了下来,只是脚尖落地的瞬间,却发觉自己踩在了夏盖的足背上。
上面或许覆盖着细密的鳞甲,踩上去很硬,人外感强烈,甚至珀珥还能够感知到足底交错着的鳞甲缝隙,让他更能直观地认识到那尔迦人的特质。
他没说话,但却默许了这个大块头笨拙的讨好。
许是先前精神力曾与夏盖有过交互,即便此刻他疲累到无法使用精神力,但在蒙着一层雾的感知之下,很快就在矿洞角落中摸到了那截断得干脆的棘刺。
一端锋利,另一端断口并不平整,血液有些干涸,沉甸甸地在珀珥的手掌间泛滥着滚烫。
这是被矿洞蒸出的热气。
珀珥小心翼翼用睡袍擦了擦棘刺上的灰烬、血迹,又将其抱在怀里,恍若得到了什么珍稀的宝贝,温柔又小心。
夏盖用手护着小虫母的后脊背,见对方眼尾的泪渐停,便又蹭着将人抱坐在石块上,悬起了赤裸的双脚。
珀珥低头,试图将断裂的棘刺接回到夏盖的伤口上。
但显然这是无法实现的。
珀珥感觉胸腔闷闷跳动着,连脑袋也有些发痛。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本能地为谁难过着……
为什么不可以再好好爱护一点自己呢?
为什么一定要受伤呢?
在这片窒闷的安静中,被兽性操控的夏盖蹲坐在地上。
他仰头看了看小虫母,又试探性地靠近,用脑袋蹭了一下对方的膝盖。
珀珥没动,于是膝盖之间被夹进来了一个热乎乎的脑袋。
小虫母吹着头,只闷闷问道:“疼、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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