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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内部各个房间的门均做过无声设计,当被录入了身份信息的来者拧动把手后,充满科技感的银灰色门会像是一个完美的蛋壳一般,上下开裂出锯齿状分隔面,上方的上升、下方的下降。
悄无声息的。
等来人跨入到房间之后,蛋壳门便会自动合上,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只是当门打开后,缇兰本就轻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柔软的大床上干净得没有任何人睡过的褶皱,房间内的一切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最初是怎么布置的,现在也还是原来的样子,几乎没有变化。
就好像半个小时前,阿斯兰将怀里抱着的小虫母轻轻放在床上的画面是个幻觉。
缇兰的嘴角绷得更紧了,直到那股猛然不见人的慌劲消退,他的五感才迟迟上线,助他察觉到了旁侧的细微动静。
非常细微,如同某种小型哺乳动物呼吸的声音,轻得可怜,怪不得隔着一扇门什么都察觉不到。
他偏头,看到了一个裹着薄毯,抱着膝盖睡在墙角的小家伙。
像个蘑菇似的,睡得很熟,只在薄毯边缘露出一张粉白的脸蛋,枕在膝上压出小小的红晕——还有半截睡袍上的花纹印。
真可爱。
缇兰的目光近乎完全贴着墙角的小家伙。
他有些纠结地看了看铺着地毯的地板,又转头看了一眼柔软的床,嘴巴微动像是在自我说服着什么,随后无声靠近,小心地俯身、伸手,试图将蜷缩着睡着的小家伙抱到床上。
但在手指刚刚碰到那层薄毯的时候,睡在里面的小虫母模糊说出了梦中的呓语。
他无意识地说着“不要”。
是拒绝的意思。
缇兰伸开的手指僵硬了,他慢吞吞收回去,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望着毯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小簇发旋。
像个漩涡星云,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连形状都那么可爱。
缇兰本是不喜欢虫巢之母的,他对于那存在于历史中、他从未真实见过的“王”毫无兴趣,甚至他都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可能会如狂热分子一般信仰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王。
但直到他在那座苍白色的洞窟中看见了小虫母的模样。
从头发丝到手指尖,每一处似乎都是按着他的审美长的,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他好像肤浅十足地对新王一见钟情了呐。
缇兰歪头,沉默盯着蜷缩在地上沉睡的小虫母。
于是,一高一低,一清醒一睡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僵持了五分钟。
期间还是缇兰觉得站着看有点儿远,便小心扣住了自己腰间的作战腰带,穿戴半指手套的指腹压在金属卡扣之下,肩胛宽阔、脊背笔挺,一寸一寸半蹲了下去。
他的蹲姿十分标准,修身的军服衬托出布料下极好的身材线条,宽肩窄腰,以及半掌宽腰带下充满韧劲与力量感的臀腿线条。
军服穿在他身上,就好像暂时困住了一头暂时蛰伏的野兽。
缇兰垂眸,看到沉睡中的小虫母似乎是被额前的碎发搅得有些难耐,纤长的睫毛颤了又颤,有些不安稳。
半蹲着的秩序同盟副首席喉头微动,他伸出的手僵了一瞬,随即格外小心地撩开那缕干枯的白色碎发,却谨慎地保持具体,不曾真正碰触到对方的皮肤。
皮质的军服作战半截手套……或许质地不够亲肤?
……
珀珥睡得沉,但睡的时间并不算久。
他是莫名其妙醒来的——当然,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被吵醒的,他似乎又听见了来自那尔迦人的呓语,有点陌生——从很近很近的地方传来,絮絮叨叨的,中间都不带停顿。
【好可爱。】
【看起来白白软软的。】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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