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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骄耐心解释:“你看,雪花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不像你之前看到的花,生长在土里。”
颗颗仍是疑惑,指向郁骄手上的花手镯,“不四介个发发(不是这个花花)?”
郁骄点头:“对,不是这个,这个花要种在土里。”
颗颗却很执着,指着花手镯比划说:“介(这)个也在天上,好多!”
“……”郁骄想起那天纷纷扬扬的花粉和花瓣,无法反驳。
他拍了拍旁边的邢骁严,“你来教。”
邢骁严:“……”
老婆有命,不敢不从。
邢骁严耐心和颗颗讲了植物和雪的区别,又亲自演示了怎么凝结出雪花,和郁骄手上的花手镯对比。
郁骄给手腕上的变异植物输入了一些木系异能,小白花的花骨朵缓缓绽放,还飘落下两片花瓣,落在郁骄手中。
郁骄对颗颗说:“伸手。”
颗颗乖乖摊开一双小手,郁骄和邢骁严分别把花瓣和雪花放入他手中。
“哇。”颗颗感受到雪花落在掌心的凉意,下意识蜷缩小手,惊讶地瞪大眼睛。
郁骄:“冰不冰?”
颗颗又学到一个新词,“冰!”
然而等他摊开小手,却发现:“不见惹!”
雪花在邢骁严手中有冰系异能维持形态,到了颗颗手中,手心的温度和车内的暖气瞬间就让雪花融化在他手心。
邢骁严又凝聚出一片雪花和一小块冰,耐心地教导颗颗,“雪和冰都是水的一种形态……”
郁骄和颗颗一起听讲,时不时补充一两句,看向邢骁严的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后排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前排的司然和彭成译对视一眼,说:“幸好我不会生孩子,不然可怎么教。”
彭成译闻言看了一眼他的小腹,欲言又止。司然立刻瞪眼:“闭嘴!”
彭成译只能把话咽下,转而说:“没想到邢队还挺有耐心的。”
小朋友简直满脑子都是十万个为什么,也就邢队有那个耐心。换作是他的话,可能被多问两个问题就要崩溃了。
司然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排,叹道:“谁说不是呢,耐心又博学的男人也太帅了吧。”
“???”彭成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车子差点在积雪的路面打滑。
司然见他黑了脸,讪讪一笑,“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虽然有点颜控和花痴,但只是单纯地欣赏美好的外表和性格品质,并没有要移情别恋的意思。
彭成译当然知道司然没有别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醋意翻涌,磨了磨后槽牙低声说:“回去我们就生一个,我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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