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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权的调令下,吕蒙和鲁肃两头并进,三万精兵沿长江而上,战舰首尾相接,帆影遮断江面。
江东的战船趁着晨雾,如利剑般划破湘江的浊浪。
吕蒙立在主舰的甲板上,一身银甲在微光中泛着冷光,身后万余精兵列阵于数十艘战舰之上,船帆遮天蔽日,首尾相接的船队几乎断了江面。
“传令下去,加速前进,日落前务必抵达长沙城外!”吕蒙的军令顺着江风传开,将士们齐声应和,桨声整齐如鼓点,惊得江面上的水鸟四散飞逃。
此时的长沙城内,小小守将正站在城头远眺。当看到江东船队的规模时,脸色瞬间惨白:江水暴涨的时节,江东军战船行得又快又稳,而城内守军不足三千,且大半是新招募的乡勇,哪里挡得住吕蒙等人的精锐?
小小守将握着城墙垛口的手微微发抖,想起关羽“直接打回去”的命令,又看看城下越来越近的江东舰帆,终究咬了咬牙:“开城……投降!”城门缓缓打开,守将捧着印信跪在道旁,身后守城士兵纷纷放下兵器,江风卷着屈辱的沉默,吹过长沙的城头。
几乎是同一时刻,桂阳太守站在城外的土坡上,望着远处烟尘滚滚的江东援军,脸上再无往日嘲讽孙皎的傲气。
他身边的亲兵劝道:“太守,不如坚守几日,等关将军援军到来?”桂阳太守苦笑一声,指着身后兵力空虚的城池:“坚守?城内粮草只够半月,江东军一来便是合围,等不到援军就成了阶下囚!”话音未落,他已翻身下马,捧着印信迎着江东军队走去,比起城破被俘,主动归降至少能保全身家。
短短十日,长沙、桂阳两郡接连易主的消息,像惊雷般炸响在荆州。
当斥候气喘吁吁冲进关羽的议事帐时,关羽正端着酒杯,听着手下吹嘘驱逐江东长吏的“威风”。
“将军!不好了!吕蒙率大军沿江而上,长沙、桂阳……都降了!”
“你说什么?”
关羽猛地将酒杯掼在地上,青瓷碎片溅得满地都是。他一把揪住斥候的衣领,丹凤眼瞪得通红:“城中守将呢?他们是死人吗?!”斥候吓得浑身发抖:“他们……开城投降了!”
“废物!一群废物!”
关羽怒不可遏,猛地一拳砸在案上,案角的令旗应声折断,木茬扎进他的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他望着墙上的荆州地图,长沙、桂阳两处标记像刺一样扎眼。那是他亲口下令“直接打回去”的城池,如今却不战而降,这不仅是失地之痛,更是对他颜面的狠狠践踏。
“周仓!点兵!”
关羽扯着嗓子怒吼,声音震得帐顶灰尘簌簌落下,“传我令,即刻整备五千校刀手,随我亲赴益阳!我倒要看看,江东一群小儿能有多大能耐,敢占我荆州的地盘!”
关羽一把抄起案上的青龙偃月刀,刀身在烛火下闪着凛冽的寒光,“不夺回长沙、桂阳,不斩了那两个叛徒,我关云长誓不回南郡!”
帐外的荆州兵闻声而动,甲胄碰撞声、马蹄声、传令声交织在一起。
关羽翻身上马,赤兔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怒火,扬蹄嘶鸣。他望着益阳的方向,眼中满是暴戾的杀意,却没察觉身后南郡的城门渐渐远去。他只想着用刀夺回失地,却忘了益阳城外,鲁肃的万余兵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而吕蒙的大军,正循着他的踪迹,悄悄逼近空虚的南郡。
此时的成都,刘备刚处理完益州事务,听闻荆州告急,丝毫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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