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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此刻至少比曹植清醒。
看着这个喝成酒疯子的曹三公子,他忽然觉得,曹操没选他、选了曹丕,或许是对的。这真是疯了,竟敢捧着他孙权亲一口!
“喝不喝啊?仲谋兄,再不喝,我这就去找老辕了啊!实话说,我心里还有好多话想跟老辕说呢!诶诶诶,你别这么盯着我呀,用那想刀人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刚才只是亲了你一口,又没去亲镇江老辕,不过是请你转给他而已!你这也太小气、太没有心胸了吧?我曹植心中,镇江老辕就是神,不分男女,不管他是八十岁还是十八岁,我都把他当真心朋友……”
孙权已经牢牢把曹植按在座位上。
看这玩意儿是疯成什么样了?
想喝酒?那就往死里喝,喝昏了用水浇醒,再接着喝!
孙权对着曹植猛灌一番:“你记住:镇江老辕就是袁夫人!袁夫人再是镇江老辕,也是我孙权的夫人!她十八岁已嫁到我府中,八十岁会在我孙权府中养老,一百八十岁时葬在我家祖坟,受我孙家子孙后代香火祭祀!你……最多只能逢年过节遥遥叩拜!”
两个人就此喝得昏天黑地,从整整一下午到黄昏,再到夜色浓重,漫天雪花落在院子里。
袁绮绮听下人来报了两回:“孙将军在前头书房跟曹三公子喝酒,早就喝醉了。”
“都已经醉了,还用水浇醒,接着喝呢。”
袁绮绮听着这阵仗,心里只觉得不得了。
这时候的酒虽不是五十八度的白酒,最多是能让李白千杯不醉的甜酒,但喝多了也伤身啊。
万一醉死一个在现场,那算什么?要是曹植醉死,曹操和孙权之间还能和睦相处么。
要是孙权醉死,那还得了?
袁绮绮想到有最后一种可能,只觉得害怕。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站在孙权身后,孙权在前头为她撑起一片安稳天空,她在身后自由自在做想做的事:写书、办学堂、开医馆、建女子太学……她虽也实打实付出辛劳,却至少不用操心社会安稳的大事。
可要是孙权这时候没了,她和登儿这孤儿寡母,说不定比当年大乔母子过得惨一万倍,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难说。
袁绮绮带着几个下人火速赶到前头孙权的大书房。
果然,里头孙权和曹植两人虽比不省人事稍好,却也只残存半分神智。
孙权见袁绮绮来了,张嘴想说话,想跟她说这个没事,她先回去,外面风大,天又黑了,路滑,小心摔倒,但孙权已经讲不清楚一句话,舌头已经打结了。
曹植本还有一点点残存的理智,直接放弃,大约是怕袁夫人见他这模样难为情,便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孙权还抬手,使劲摇曹植肩膀:“这就醉了?起来,再喝!”
袁绮绮已经让孙权的亲卫打着伞,将曹植抬回他的住处,又嘱咐下人轮流照看:“片刻不能离人,夜里别让他冻着,知道吗?”
这边,她都懒得挪动孙权,只问他:“你今晚就歇在书房?我让人看着火盆,再煮点醒酒汤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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