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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大人审问,唐十九旁听。
“你们三人,都是何人,自报姓名。”
按照尊卑,大夫人先开的口,语气平缓淡定,不见波澜:“民妇莫红,是这个家的大夫人。”
“嗯。”
福大人点点头,示意下一人,那年轻女子,似没看到,福大人催促了一声:“你,又是谁?”
她如惊弓之鸟,福大人语气并不严苛,却将她吓的一个哆嗦:“民妇,民妇是老爷的把八夫人。”
“叫什么?”
“我叫含烟。”
“姓氏。”
“柳,杨柳飘飘的那个柳。”
她每回答一句,都透着慌张,越发叫人起疑,福大人也皱了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看向最后一人。
“你呢。”
那男人虽见官爷也有些紧张,但回答的很是干脆:“草民叫何阿贵,是府上厨房打杂的。”
“你三人上前来,把手打开。”
福大人一声令下,三人上得前去,摊开手心。
三人的手,一双白皙,一双柔嫩,还有一双十分粗糙。
手心中,都落有伤疤,而且都是擦伤,伤疤很新。
唐十九只看了一眼:“何阿贵你可以出去了。”
何阿贵手心伤痕,是纵向擦伤,完全不是拉绳子落下的伤痕。
何阿贵谢了恩典,松了口气退了出来。
屋内只剩下莫红和柳含烟,手心的伤口来看,竟然相差无几,而且两只手都有。
“你的伤怎么弄的?”
福大人先问的是莫红。
莫红回答,依旧是那般镇定泰然:“这伤,是民妇昨天下午搭花架的时候,花架没支撑住差点倒了,民妇拉了一把绳子,落下的。”
“当时可有人看到。”
“民妇的贴身婢女荷花看到了,当时还是她帮民妇上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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