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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至半夜,裴季泽有些口渴,睁开眼睛,瞧见床头坐着一肤白若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裴季泽没想到她会来,捉着她雪白柔软的手指搁在自己脸上,嗓音沙哑,“柔柔怎来了?”
“我来瞧瞧小泽,”她伸手用指尖拨弄着他的下颌,“怎醉成这样?”
听得这声称呼,他将她拉在身侧躺下,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早就不生气了。”她乖巧地伏在他怀里,“小泽在这里过得好不好?”
“不好,”眼角洇出一抹薄红的男人阖上眼睫,喉结不住滚动,“柔柔,朔方的冬天好冷。”
“那咱们回江南。”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咱们都一辈子留在江南,再也不来了。”
“好。”他将她裹挟在身下,轻抚着她白皙柔嫩的脸颊,“别动,我亲亲你……”说着缓缓俯下身,柔软的唇贴在她唇上,撬开她的唇齿,吮吻着她的舌。
这一回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热烈地回应他。
沉溺在吻里的男人无法自拔,直到一吻结束,他松开怀中几乎要窒息的女子,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柔柔就只喜欢我,不要喜欢他,好不好?”
她乖乖地应了一声“好”。
裴季泽再次俯下身吻她,谁知她却突然抬手摘掉他覆在面上的银色面具,待瞧清楚他的模样,她眼神里流露出嫌恶。
裴季泽猛地惊醒,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待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面具,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原来不过是春梦一场。
满头大汗的男人环顾空荡荡的毡帐既庆幸又失落。
正在烧水的锦书打了热水上前服侍他盥洗。
裴季泽摘掉脸上的银色面具搁到一旁去,望着水中那张脸,伸出指尖轻抚着左脸颊多出来的那道一寸长的疤痕,问道:“去疤痕的药可还有?”
一旁的锦书愣了一下,忙道:“有。”说着连忙去拿。
那药膏是檀阳先生制的,原本是拿来涂抹身上的疤痕,自从决定不会长安后,就再也没有用过。
锦书一边觑着正认真替自己上药的公子,一边腹诽,说了不见人家,可听到人家要来,又去涂药。
其实就那点疤痕,哪里就丑了……
正愣神,已经上好药的裴季泽将面具戴好,“可有消息了?”
提及此事,锦书摇摇头,迟疑,“公子,为何要这样做?”
裴季泽不置可否,“尽快,最好能在她来朔方前办好此事。”
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锦书道了声“是”,忍不住问:“公子,难道不想见公主吗?”
裴季泽闻言没有作声,起身出了毡帐。
凛冽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刮在人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他目不转睛地地望着外头一望无际的雪原,仿佛间,那个一袭红衣的女子策马扬鞭而来,朝他挥手。
裴季泽不由地上前一步,眼前哪有什么红衣女子,再定睛一看,雪原已经成了绿茵草地,几只猫儿慵懒地在草垛旁惬意地晒着太阳。
已是孟春三月。
春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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