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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景幽极有分寸,每次都在帮她纾解之时,又挑起另一团火焰。
如此一来,非但没有好受些,反而更为浑身发烫。
就在她快要沦陷其中之时,陆景幽忽然抽开手,淡淡道:
“罢了,皇姐想走就走吧。”
所有的快意登时消失,陆嘉念轻微颤抖,双颊绯色如同晚霞般昳丽醉人。
她下意识还想索取,脚步不由自主朝着陆景幽走去,却在快要贴上去时,被那一丝理智拉了回来。
不行。
她这是在做什么?
平日里陆景幽调戏撩拨也就罢了,她就当逼迫之下没有发生,可她怎能主动索求于他?
她发过誓,此生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决不能给他妄念,以致于重蹈前世覆辙。
陆嘉念掐红了掌心,逼着自己转头离开,朝着前厅跑去。
母后在那里,所有宾客都在那里,她一定可以忍住,陆景幽也不敢当众做什么。
药性在奔跑之后愈发猛烈,她的腿脚绵软无力,刚刚行至前厅的层层屏风帘幕后面,终究支撑不住地扶着墙壁急促喘息。
身体越来越热,所有的衣衫都成了累赘,她恨不得找个冰窖将自己埋进去。
陆景幽不慌不忙地跟着她来到前厅,早有预料般勾起唇角,伸手将她捞入怀中,用微凉的身躯替她缓解。
望着皇姐阖上双眸享受的模样,他又不动声色地探入松垮领口。
他的掌心温热,但对于快要燃烧的陆嘉念来说,依然如同盛夏冰块般舒服。
这冰块很是懂事,先是在颈间摩挲滑动,再缓缓向下挪动,划过起伏的锁骨和肩膀,颇有耐心地逗留着。
随后是平坦的心口,以及再深处柔软起伏的玉桃与蕊珠。
陆嘉念终于纾解了些,气息稍稍平稳,脸颊贪恋地在冰块上摩挲着。
冰块似乎受到了鼓励,力道比方才还要大,渐渐地肆无忌惮,出其不意地掐住樱珠,疼痛与快意同时攀上顶峰。
陆嘉念忍不住嘤咛出声,神思回来几分,低头一看才发现陆景幽在做什么。
她震惊地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安然领受,甚至沉溺其中,无措地惊叫一声。
“你个混唔唔“
所有叫声被强势的吻封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面容上,脑袋被他死死按住,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那一点动静还是传到了前厅,母后疑惑地站起身,缓缓向这儿走来,温声问道:
“谁在那儿?怎么回事呀?”
陆嘉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决不能让母后看到这副模样,更不能让母后看到她与陆景幽的一切。
她死命用发软的拳头捶打陆景幽,试图让他快些收手,心急如焚地乱踢乱打。
奈何这人不在乎似的,不仅换气后加深了吻,还惩罚般咬了她一口。
直到母后就要绕过屏风走到面前,陆景幽才意犹未尽地尝尽香甜,轻松将她横抱而起,快步离开了前厅。
人迹罕至的小径中,陆嘉念胡乱动弹,好几次差点摔下去,只能咬牙切齿地抱紧他的脖颈,凝视着他愈发满足和期待的笑意,呜咽道:
“你带我去哪儿?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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