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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座府邸早已变得空荡荡。
景殃刚走时,她时常会在午夜做梦。
梦里不再是爹爹泉下泣血,而是景殃懒散又纵容地逗她。
她总是很想念楚宁王府的人们。
想念胡伯和褚一。
想念门口的护卫。
想念那只不讨喜的猫。
以及……
很想念景殃。
边疆频频传来捷报,总是在说景殃又打了什么胜仗。
她只能从捷报里听到只言片语,再多的消息便不知了。
说来也是意料之中,她从未收到过景殃的来信。
斩断一切联系,不让别人为他分忧,这也是景殃的风格。
元嘉的信倒是经常传过来,甚至时常透露几句关于西戎赫连丰的率兵动静。
鹿白通通将消息整合,悄悄汇报给父皇和兵部,最后不忘把功劳归给元嘉。
一晃眼,竟然两年过去了。
她今晚要盛装进宫,去过父皇给她准备的十七岁宴礼。
栖云宫里。
墨竹两年过去依旧没有稳重太多,晌午刚过就把她摁在铜镜前,拿着一堆衣裳比比划划:
“公主!您穿这个好看!那个那个,也好看……”
鹿白没睡午觉,正犯困,闻言懒懒地点了点脑袋道:
“随便穿吧,反正又没人看……”
“那岂能行!”
墨竹又抱来一堆衣裳首饰,明珰翠玉晃眼睛,认认真真地给她挑选起来:
“京城的少爷们现在都会看您呢!还有皇子们,怕公主您被猪拱了,也都盯得紧。哦对,还有裴焕大人,他也常常注视公主。还有这两年,您因为生意商铺上的事情与卫世子愈发熟稔,他偶尔会在公主认真处理事务时凝神看您呢……”
鹿白困得眼皮子打架,一个字都没听清,哼着倦意的尾音道:
“那你挑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墨竹兴奋地摩拳擦掌,拿出骡子黛和胭脂准备大干一场。
旁边职守的内侍不由地看过来,忍不住去回味方才公主殿下拖着的、懒懒甜绵的小尾音。
她在铜镜前歪着脑袋,长长睫毛半阖,脸颊瓷白,五官愈发标致,腰肢慵懒依着软榻,不及盈盈一握,宛如精美的古书仕女,叠叠舒展开花瓣来。
他们伺候的公主殿下,自从及笄长大之后,这两年出落得愈发勾人。
再配合着这清靡惑甜的音色——
竟有几分祸水美人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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