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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了?”
“知道……”白杬双眼瞪大,龇牙咬住了刚刚捏了自己舌尖一下的手。“你干嘛!”
“想亲。”说完就低头,白杬来不及阻止又被夺了呼吸。
他像一叶扁舟,飘荡在涟漪四起的湖面。他沉醉又难受地想:这也不像啊?
大早上,起床就被亲得腿软。
白杬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嫌弃自己不争气。
等罪魁祸首端着盆儿出去的时候,他匆匆穿好衣服,抬手时发现肩膀上多了一个齐整的牙印。
他无奈,又笑。
真是,属狗的。
彩霞如泼洒在白云上的油画,绮丽绚烂。
无疑,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白杬里面一件毛褂子,外面一件白羊兽皮。抵挡早春的寒风足以。
“阿杬,早上好。”树举着勺子,冲着白杬吆喝。
白杬看这回到山崖前的几口锅,诧异:
“怎么搬到这边来了?”
“那边的炕怎么办?”
“放心,这是给你们几个锅让你们烧热水的。做饭照旧是在那边做。”
白杬抿了抿唇。
被曜亲了大半夜,唇上的紧绷感很难忽视。
他冲树笑了笑,不想被看出来,忙跳下山洞。
“我去看看地里。”
树将那半人高的大长勺往肩膀上一搁:“去吧。”
狩猎采集队伍的兽人出去了,除了有伴侣的兽人搬到了山崖这边,部落里大部分的兽人都还在大山洞。
要不是有地里风风火火奔跑的兽人们,倒还会显得冷清。
球:“阿杬。”
白杬笑道:“早上好。”
“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好。”球面色红润,眉眼温柔。但是身上浓烈的阿飞叔的气息不容忽视。
白杬忽然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
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球处处是吻痕的脖颈上移开,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笑着道:“好就行。”
简单的交谈过后,大家继续干活。
白杬后知后觉地捂着自己酸疼的腰,坐在了小木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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