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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都是他在以前了解的,看星祭司的动作,好像也适用于大荒。
白杬轻轻摩挲着手里已经光滑的龟壳,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儿。
这会儿坐在下面的大小毛绒绒见白杬看来,立马你推我我推你,快速爬起来做好。
白杬目光划过他们高高扬起的尾巴,心里面儿紧张稍稍去了。
而兽人们见白杬移开眼睛,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阿杬不笑看起来像雪一样,冰冰的。
祭司星和祭司梧站在白杬的身边。
“只需要心中想着自己的问题,抛下龟甲就可以了。”
白杬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兽人们对祭司无疑是崇敬的,但是小阿杬一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即便刚刚有点心虚,这会儿看他有些笨拙地摇着龟甲又不免紧张。
黑狼部落以前的老祭司占卜,经常骂骂咧咧地扔了龟甲。
然后兽人们听到了,他就会慈爱笑着说:占卜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做到。
回想起这事儿,与老祭司最亲近的草眼眶微红。
阿杬要是像老祭司那样占卜结果不好,他就把老祭司的话告诉阿杬。
所以,要说兽人信占卜几分,倒也没几分。可要说不信,那像星祭司搬过来之前占卜的那次结果是“跟着黑狼部落是好的”,此后他不也坚信不疑。
所以,要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可以做到的事儿,占卜就是形式。
要是做不到的,占卜就是祈愿。
反正在兽人心里,坏的肯定不准,好的可能准。
相比占卜,祭祀仪式更为重要。在祭祀的过程中将部落里的事情告知于先祖,是他们的怀念方式。因为就算是兽神,也是他们的祖先。
摇晃的龟甲声响起,轻灵悦耳,像是去庙子里摇签的声音。
啪的一声,龟壳落地。
率先看去的不是白杬,是坐在草地上的兽人们。最前头,没有一点杂毛的大黑狼垂首。
龟壳就在他的爪子边。
他抬爪,正要拨弄。
面前一阵风,毛毛随风往后动了动,接着爪垫落在了细长白皙的手中。
“你不要动。”
白杬认真看着地上的龟甲,牛奶般白润的脸就在脑袋边。
曜低头,鼻尖轻轻碰了一下:“结果是好的。”
白杬抿唇笑起,脑门往曜的大脑袋上撞了下。有毛毛垫着,不痛。
兽人们听到曜的那句话也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不好倒是没什么事儿,他们就怕阿杬心里不舒服。
白杬拿着龟壳站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一次念的是结束的词。
兽人们听不懂,白杬现在也不懂。只是星祭司和梧祭司看了他们部落老祭司留下来的兽皮之后,前些天这样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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