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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会。”
白杬看天空,这会儿月亮已经迫不及待地露了个月牙出来。边上还有几颗微弱的星星。
“有星星,会下雨吗?”
“风大了,晚上就会下。”
兽人看天气就像是农人看天气,一切来源于经验。趁着现在还能看着点儿,白杬打算先把他肥给施了。
最近河边的大坑里已经攒了不少了粪肥,白杬打算就用这个。
但是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
“糟糕!”白杬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怎么?”曜抓着他的手腕拿开,幼崽的肉嫩,就轻轻拍了一下额头就变红了。
“以后不准打自己。”曜薄唇紧抿,看着有些严肃。
阿杬这个习惯不好。
白杬皱眉,又对着他咧了咧嘴。“坑里的东西我需要弄起来。”
“哎!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
什么都得从头做。
粪勺要有、粪桶和扁担也得有。还有那粪坑上之前忘了放个挡水的东西,需要编一个蓬草盖子。
白杬觉得自己这么下去,迟早得变成各项都精通的专业农人。
东西今儿晚上做,但愿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雨不大。
翌日。
白杬带着自制的草编帽子,揭开粪坑上的草盖子。
他用长两米的大粪勺将里面的粪水舀出来倒进木桶,两个木桶装满,曜一手一个拎着到了地边。
白杬在后头拿着扁担追上去。“慢点儿!别溅在身上!”
几百米的距离,一个桶不敌一头羊重,对曜来说轻轻松松。
天空下着雨丝儿,岩壁上探出来的杂草叶子上沾了水珠,将叶片坠得弯弯的。
四处雾色朦胧,清新的水汽微冷。
窜入鼻尖,让白杬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白杬垫着脚,将手腕上勾着的草帽往曜的脑袋上一扣:“下雨天打湿了不容易干。”
曜弯腰,单手托着白杬的后腰帮他稳住身子。
帽子戴上,他们一人一个小粪瓢,挨着给地里的菜浇肥。
味道有些大,施肥之后,白杬用了些热水洗了个澡。
曜体格儿大,直接去河边洗。
出水之后甩一甩毛毛,随后回到山洞烤火。
兽人洗澡一般就是在河里溪里,热水什么的,只有给体格弱的小幼崽们用。
白杬担心他感冒,急吼吼地拿着兽皮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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