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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说谎!”云溯突然扬起拳头,一拳打在她额头上。
言羲往后倒去,直直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上瞬间一片红肿,震得她脑袋有些发晕。
云溯身姿笔直地站着,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赤红的双目充满恐惧和无助,爷爷一生精忠报国,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蓄意谋杀她父母?
言羲忍着剧痛站起来,动了动手臂的筋骨,若论单打独斗,她不是云溯的对手,他已经手下留情,如果他真的要打起来,她现在已经站不起来。
“不可能,我爷爷没有理由谋杀你父母!”云溯的语气无比坚定。
“你不应该知道,程渊用死亡换取了埋葬秘密,他不想让你们知道!那天你不应该来!”言羲说道,这事与云溯无关。
“可是我来了!告诉我一切!否则,我会以谋杀的罪名逮捕你!”云溯走到她跟前,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会这么做。”言羲笃定地说道。
“我会!”云溯瞬间出手,意欲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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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羲出手还击,这下子,两人又打起来了。
这回云溯没有手下留情,才打了两三分钟,言羲已经有些招架不住,身上硬生生地挨了几拳。
“言羲!告诉我!”云溯祈求地看着她,他不相信这一切。
“你不会想知道,你会后悔。”言羲陷入了挣扎中,她不想让他知道,但如果不给他结果,他也许不会罢休。
“我不想被蒙在鼓里,或许这一切只是误会!”云溯眼中爱恨交织,否则他无法原谅她杀了爷爷,无法原谅自己放过她!
“不存在误会!不要再问!”言羲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身上,用尽力气将他拖倒。
两人又倒在地上扭打起来,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都仿佛失去了身体上的痛觉,只有内心的愤怒和痛楚。
言羲气喘吁吁,暂时压制住了他。
云溯满腔无法舒解的情绪,胸口不停地起伏,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力量强大,爆发起来霎时挣脱了她的钳制,猛地将她摔了出去。
言羲从粗砺的地面上滑过,下颌划出了一道血痕,最后撞在石柱上,痛得她一时站不起来。
“Heyman,就这么对待女士吗?”就在此刻,传来了嚣张的女声。
一个女人站在楼梯口,她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带着宽大的帽子,戴着一个蝴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她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指着云溯。
云溯站着不动,目光锐利地看了女人一眼,然后一直凝视着言羲,看到她的下颌流血了,他眼中充满懊悔和担忧。
“不要开枪!”言羲警告地看着易水寒。
“你输了,我只能用其他方法解决。”易水寒眼睛一眯,那天就是这个男人带走程渊!
“他是程家的人,程渊的孙子。”言羲扶着石柱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
易水寒脸色微变,她的原则是尽量不和政要打交道,因为麻烦!
言羲看向云溯,说道:“事情已成定局,即使你知道原因又怎么样。”
“我不相信,这一定是误会。我必需知道真相,不惜一切!”云溯无法接受她所说的一切,或许爷爷怨恨言词言词,不喜欢言羲,但爷爷怎么会谋杀言词言语,爷爷怎么会要杀她?
只有解除误会,他才可以原谅自己,也原谅她,才可以从新和她在一起,他不想失去她,他们明明是恋人,怎么能变成敌人和仇人。
言羲沉默了,她清楚云溯的性格,他是那么的坚毅、强大、执着,同时又是那么的刚正、铁骨铮铮。
“不论你知道了什么,请不要自责、悔恨、固执,不需要为此纠结、烦忧、挣扎,因为我本来不想告诉任何人,我可以不告诉你,程渊也不想让你知道。”
云溯心中充满无法排解的疑问,同时又充满对真相的恐惧,他每天都在爷爷的逝世,和对她爱恨交织之间挣扎,难道真相还有比这更让他痛苦吗?
言羲一直看着他,问道:“你还要追寻原因吗?”
“不惜一切。”云溯依然那么坚决,其实他内心深处早已决定了,他宁可知道残酷的真相,也不愿意一辈子活在无知和困惑里。
言羲从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抛给了他。
云溯伸手接住,手里握住这支小小的录音笔,却犹如千斤重。
“没有副本,这支录音笔是唯一的。”言羲说了个谎言,她从不考验人性,所以她留了副本,希望永远不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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