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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身体那么炽热,像一把火一样想将她焚烧怠烬。
她也知道,这几天里,秦陆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将她占有,但他没有这么做,除了亲她吻她之后,他没有再进一步了。
她也知道,他有自已解决过,当她听到那一声销魂的闷哼声时,她的身体也很热,眼前仿佛是他情动的脸庞。
她捂着脸,好一阵子都没有平静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得又和陈心怡好好地说个话,两人从饭桌上一直说到饭桌下,那粘乎劲儿,让齐天阳和小若若十分地不满。
但是大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往楼上走了。
那洁望着明显欲求不满的大哥,吐了下舌头,“开荤的男人真是可怕。”
陈心怡笑得古怪,两人到那洁的房间又接着聊天。
洗完澡,两个小女子平躺在KING码的大床上,叹息着。
“那洁,想不到我们会成为一家人。”陈心怡迂了一口气,忽然转过身子,趴在床上,老实不客气地说:“帮你嫂子给揉揉,你那哥,就是一禽兽,下手没有轻没有重的,折腾死老娘了。”
她说话向来很直,那洁的面孔微微发烫,但还是应了她的要求,帮她按摩起来。
忽然,那医生的脸更红了些,有些呐呐地问:“心怡,我哥,他能几次?”
“我靠。”陈心怡一下子来了精神,侧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先说说你家秦大军长几次。”
那洁的脸蛋有些红,真真是美得极致。
陈心怡叹了口气,“我要是男人,大概也难逃你的美色。”
什么叫清纯的小妖精,眼前的这位就是了。
那洁轻捶了她一记,换来陈心怡哀叫不断:“那洁,你轻点儿。”
“我哥在干那事儿的时候,你才应该这么叫。”那洁说的时候自己的脸也红了,陈心怡的脸皮厚,听了这话,就存心打趣着:“那你和你家军长大人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求饶…”
陈大色女学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声地叫着:“秦陆,轻点儿,我…我受不住了,嗯…”
她叫得真的挺不错的,那洁那个脸蛋似火。
小时的伙伴见了面,那是什么八卦也敢说的,特别是陈心怡这种超级粗神经。
她也不觉得身上疼了,坐起来看着那洁羞红的脸蛋儿,“说说,你家秦陆一晚几次。”
那洁的唇抿了一下:“好久了,不太记得了。”
陈心怡也知道她去美国六年,但是今天看着,明明还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说啥也得再弄在一起来个大团圆才是啊。
眼睛转了一下,自报家门,“我和你哥也就做过两次,一次是有了小若若,一次就是刚才下午。”
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了,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这些话也就只敢和那洁说,“你哥,那晚做了六次,今天稍差了点,只做了三四次吧!”
她说得豪放,那洁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半响才说:“我哥不错,好好过日子。”
陈心怡摆了下手,“男人,用来干啥的,暖床用的,你别当他怎么回事,心就不会伤了。”
那洁抬眼,表情有些错鄂,这,这应该是男人才会说的话吧!
但是恶人自有恶人治,她还没有说话,门口就站了一个活包公。
“那是不是让我伺候你了?”齐天阳说着走进来,一把就抱起床上清瘦的女人,一边斥责着:“别把我妹妹给教坏了!”
陈心怡被他抱着,火大地叫着:“你妹妹的性经验比我要多得多好吗?”
齐天阳阴阴一笑:“嫌自己的经验少,那我得好好地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抱走,扔到豪华的床上,再弄了一晚上的人体学术研究,也成功地让陈大色女有机会叫着:“齐天阳,你这个混蛋,能不能轻点儿。”
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辗碎了,可是他还是不知节制地在进行着,体力像是无极限一样。
这个男人,不是超人要么就不是人,哪有人这么做的,他那儿,是不是镶了金属了,整成个金刚不坏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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