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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夜里,他压着她凶狠地索取,以驱散自己被冷遇的怨气。
“不高兴也不能冷暴力我。”他猛烈抽插着,结合处液体肆意地涌出。
迟樱攀着他的宽肩低声地哼吟,吐息愈发粘稠,亲亲他的鬓角哄道:“轻点……”
而他受了好处,却加力一挺直破深关,在包裹与推拒间任由欲望操持,蹂躏着一团柔软。
身下,女孩眼尾挂了泪珠,痛又麻地低呼几声,调子软得出水,更是迎火递薪。她不禁搡他:“疼。”
“以后还会不理我吗?”
聂桓到底先是缓了动作,拿开她脸上一缕汗水打湿的发,如细柳烟波,衬得这脸格外诱人,忍不住施唇落吻。
他真是小气,她不过就是散步那一会不跟他说话而已。
她一想,凭什么让他,于是双手放下,带着喘息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你愿意弄就弄,我疼死算了。”她好似打了草的蛇报复的吐出一口毒液中了他脸。
聂桓笑笑,绵绵的眼里锁住她,话里双关:“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于是他放慢节奏,仔细爱抚她的身体。她渐渐感觉酥麻,眼里漾然,抱住他脖子商量:“让我在上面。”
这可不多得,他心里悸动,乖乖地和她交换了上下,迟樱的温暖主动含纳了他,可惜只有小半在里面,她又慢慢地磨着,聂桓不禁咬自己的手背来克制自己的欲火。
何等折磨与煎熬。
但他就像犯了贱,难受又欢喜。
她看在眼里,状似怜惜地俯身吻他,用舌头填他的口,腰部下沉尽力将他粗长的炙热尽根包吮。
本来她体力远不及他,胸口急促起伏着,还是加快速度来更好地满足自己和下面的他。
他马上被哄得神魂颠倒,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幸福与快感中。而此时他脑海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在感情里的身份边界一直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很难说到底是谁在掌控,谁真正占了主导。
聂桓潜意识里不断地争取使自己位居强位,这样他能保证她不敢离开他。
而比起他的争强好胜,她则是和光同尘,然而只要她想,总能以一句话一个眼神让他心甘情愿地屈从。
有个埋藏深处的声音提醒聂桓,千万不要过于耽溺其中,这样的情况很危险,她会借此摆脱他的。
有天她可能会说,聂桓,现在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而他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指令,边吐舌头哈气边摇尾巴地去执行,殊不知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她好坏。
坏女人。
她以前何尝没有丢下过他?还是天人两隔的最惨境遇。
他眼眶有点发红,粗暴地又把她按在床上使她呈跪趴的姿势,握牢她的胳膊后入插进去猛干起来,无助地发泄着狂躁和不安。
“不许不要我,迟樱,不许丢下我。”
她快被撞散架了,紧紧揪住床单,皱眉不解他骤起的风暴,话也说不完全,只能难捱地叫着。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他已如疯魔,口中有念。
“敢不要我,我操死你。”
“永远不要离开我。”
“求你了,迟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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