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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摇尾乞怜,又想直接摘了嘴套开始大快朵颐。
“这些鬼和杀人魔每次杀人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呢。”
她水润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
她转过脸问他:“你也是吗?”
聂桓想了想,那已经是很久的事,而且他并非亲自动手,则是操纵别人达成了目的,不过除掉那个眼中钉后他确实是产生了愉悦感,于是点点头,“当时以为自己弄死情敌便能彻底占有你,高兴了很久。”
结果一切都是她利用他引导他做的,她才是真正借刀杀人的那个。而他以为的那个情敌,其实是她要复仇的目标。
不过都过去很久了,再提起往昔,已是平淡的语气。
“你那时候会因为这个做噩梦吗?”
“不会,我晚上搂着你睡觉很开心。”
她回忆起自己为激怒聂桓所做的那些事,笑得尤为残忍:“我演的好吗?”
聂桓叹了口气:“好,实在是太好了。”但其实他细想也不亏,毕竟打着那怒意的幌子他对她做了很多想做的事。
心里多痛,身体上就索取的多猛烈。
电影播放到片尾,她也躺在他腿上睡着了,睡颜看起来格外乖巧。
他脑海里不可控制地闪过一个念头,他先稍微松开对她的束缚,给她犯错的机会,等她真的做错了事他再收网,然后他就能心安理得地无视她的求饶了。
他低头温柔吻住她唇角。
对不起,宝贝,我是如此卑鄙、下流和不堪。
……
……
聂桓正在经历变声期,嘶哑的嗓音经常惹得迟樱发笑。
她说他喉咙里就像有鸭子溺水了边叫唤边吐泡泡。由于形容的确实很贴切,他不得不夸她。
熬过这一年,他就能摆脱那难以忍受的年幼声音,用正常的声线来跟她说话了。每次她故意调戏他耍他玩的时候,他想找回点场子结果总是刚一开口便气势全无,这样的窘境终于要画上句点。
刚放学,两个人走在校园里,昨天落了雪,道路的地面被踩来踩去变得十分泥泞,荒秃的绿化带上面积雪倒是新鲜干净,迟樱跑过去掬一捧散雪丢在他脸上。
聂桓掸了掸雪屑,想着她没戴手套,走上前去:“宝宝别玩了,冻手。”
“这雪下得不好,攥不实。”迟樱说着主动把冰凉的小手往他掌心塞,汲取他的热量。
他自是疼她,揣进口袋捂着,“想玩雪了?那我跟我爸说一下我们周末去滑雪怎么样?”
“这里就能滑。”
迟樱拉他到台阶前,松开手,指着一块黄色的警示告牌:“它让我小心的(地)滑。”
说完冷不丁跳到台阶旁边斜坡上一个出溜,身姿潇洒地滑了下去,平稳着陆,确实让她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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