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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空虚的花苞被硕大的物件闯入充满,强烈的快感带着酸爽胀痛,直抵许梦意颅顶。
高潮之下,似乎许梦意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听使唤地痉挛、抽搐,汁水一汩汩喷射而出,通通喷向帝野的胸膛、腰腹和胯下。
帝野被许梦意喷了一身,一点都不生气,就连刚刚心中的一点气性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开心和兴奋。
旋即,开心和兴奋又被理智所取代。
他身为一国皇子,不该,也不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情绪,即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
他用烂成一条条的,沾着二人体液的衣衫将自己身上的水液擦了擦,翻了个身,把高潮之后浑身酸软一动不动的许梦意压在身下,开启了自己的主场。
刚刚高潮过的许梦意全身莹白的肌肤泛着红霞,细腰上嫣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紧致的甬道比刚刚热上几分,里面的嫩肉还在一跳一跳地激动着。
这一切都让帝野不能自已。帝野越是不能自已,就越是嫌弃这样的自己,越是害怕这样的感情。他从来不怕对公主动心动情,只怕这情投入的太深,影响他对事情的判断和决定,影响他对天下大业的把控。
帝野将自己深深埋入许梦意体内,疯狂发泄着他对自己的不满。
许梦意浑身止不住的抽搐,嫩肉用力绞紧帝野的硬挺,绞的他心跳加快、粗喘不止。他享受着许梦意的高潮,享受着她痉挛的嫩肉,在这极致的紧致中抽送起来。
“啊、啊……夫君……夫君……”
许梦意也不明白自己哭什么,但她就是依随着本能的哭喊着。
她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身上正在奋力耕耘的男人,用爱抚的手势一节一节摩挲着他的脊椎骨节。
帝野猛然一怔,喉结滚动,脑中那个有所顾忌的皇子瞬间崩塌,整个人像疯魔了一样,将理智与克己的角色形象抛之脑后,做回他自己,彻底癫狂起来。
当一切疯狂结束之后,帝野把许梦意脸上的泪珠一点点舔舐干净,问道:“找对感觉了吗?”
许梦意点了点头:“嗯,我一直都在人物里,我觉得刚刚我就是她。你呢?”
帝野表情不是很好:“从你摸我脊梁骨的时候我就出戏了!”
身为一个专业演员,被人摸出戏,帝野觉得有点丢面子。
许梦意觉得很有意思,伸出纤长白皙的手臂又摸了一下:“是吗,好神奇啊!”
帝野瞬间又被许梦意摸硬了,他舔了一下许梦意的唇瓣,嘶哑着声音威胁道:“还敢摸?”
虽然许梦意从不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每次被帝野不知节制地折腾,多半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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