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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耕靠天吃饭,这大雨下下来,土壤流失,“那不是还要带着斗笠去舀水?”
幼椿的话让邬羲和沉默了一瞬,“那先回去看情况吧?”
回去趁着幼椿去喂鸡,焘奡拦住了邬羲和,先是朝着乌云翻了个白眼,“大人,您这样治标不治本,就算一直乌云,还是能找到机会的。总不至于您在春日宴之前一直阴天吧?”
金乌渡劫,像他这种记忆都能不丢失的人,做出乌云蔽日也不难,毕竟金乌就是太阳的化身。
邬羲和睨了一眼焘奡,“有何不可?”
“大人,信我一次。”
“叁踩二埋一提苗。”幼椿手把手教着昶燮,忽略了邬羲和和焘奡的表情,不就教昶燮耕田种苗,这不是为了多一个劳动力吗!
昶燮从最初的的错愕变成了淡然,他实在难以理解本该是天之娇女,如今来种田反倒一点怨气也没,白嫩的脚丫踩着湿软的泥土上,他没忍住,“女子爱美,你这般种田就不怕留老茧?”
幼椿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朝着邬羲和看去,邬羲和绷着背脊在翻土,运动中的他肌肉线条即使被衣服裹着她也知道大致的样子,幼椿眼神挪开了。其实平时她也不怎么农耕,就像当初她对邬羲和说的话,邬羲和也是真的做到,他耕田他织布,他挑水他浇院。
“她平日里有人宠着,种什么田呢。”焘奡冷嘲热讽的来了那么一句,平日里这些个粗活轮得到幼椿亲自做嘛?上赶着做事的人还有她这个大冤种,结果来个小白脸就要亲力亲为!
焘奡的想法很简单,本来就邬羲和一个人,现在多一个,不得一致对外吗?先解决外患再处理内忧,很何况他们两个人再怎么样也是一直待在栖息镇的,哪能真让外人带走。
邬羲和的动作停滞了几息,几乎是秒懂了焘奡的意思,“椿回去吧,我来教他。你不是还要找花做香囊?”
邬羲和与焘奡合力把幼椿支回去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昶燮看着两个人一口白牙对着他笑得灿烂,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当天傍晚,太阳还没落山,昶燮就趴在小木板的床上,被米大夫用药酒推拿着腰。
“怎么会……闪到的?”幼椿扒拉着木门,羲和堵着门口不让她进去,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真好笑和她睡一张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
“他自己不当心,大邬羲和都提醒他了。”焘奡站在屋外倚靠着墙体,看似拉着幼椿不让她进屋,实则摆弄着她的手。
“提醒他什么了?”
邬羲和垂下头只见她小小的手戳了戳他腰上的肉,他想一把抓住发现她还有只手任由焘奡把玩揉捏,邬羲和又瞥了一眼床上疼的直皱眉倒吸气的人,前后夹击他抓住了幼椿的手,“焘奡家里今天留不了饭,你也见到了我们家现在的情景了。”
“没事呀,幼婆婆今天不是去打马吊了嘛,家里还没生火,我可以和幼椿一起做饭的。”
对哦,幼椿抽开了两边的手,她光顾着弄香囊完全忘记做饭了!“我这就去!”幼椿提着裙子二话不说往厨房跑。
邬羲和拦都没她跑得的动作快。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他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狗咬狗才行。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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