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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知县若有所思,忙道:“陈大人,会不会是那个……那个被俞巡检定了罪的死囚,他……对了,他在本地似乎也有点势力,会不会是他们那些人胆大包天,怀恨在心,潜入了驿站……”
林旅帅一想:“有道理!陈大人,不如我们暂时从此入手详查!”
陈献抖了抖湿透了的中衣:“这倒是个思路……那就劳烦两位先去审问追查,我……”
他回头看了眼那火光冲天的驿站:“我的心已经乱了,还要再收拾残局,两位且先去吧。”
贾知县跟林旅帅行礼,临行,贾知县道:“陈大人,距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不如且同众人去县衙安歇。”
“请便。”陈献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天慢慢地亮了,火终于逐渐熄灭。
而就在俞星臣的房间之中,搜出了一具被烧的焦黑如炭般的尸首!
京内。
薛放半是撒赖,不由分说将杨仪架在了拔步床的床柱边上。
他说要“看看”,却不知道要看什么,而只管盯着她,就仿佛她就是他想要细细参观的“卧房”。
杨仪实在扛不住他。
薛放的力气虽大,但用的很巧,不会碰疼她,而恰到好处地叫她不能脱身。
“你到底要干什么?”杨仪闹得脸上发红,身上发热,气喘微微。
薛放道:“我是看这张床……你说俞老头那么大年纪,怎么弄这么大一张床……”
杨仪啼笑皆非:“你问俞尚书去!”
薛放的手从她的肩头轻轻滑落:“我问老头子做什么,我只问姐姐。”
杨仪道:“我没睡过,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紧,我跟姐姐探究探究,自然就知道了。”
杨仪一惊抬眸,却见少年的眸色迷离,痴痴地盯着她。
“十七,”杨仪暗暗吸气,正色道:“别紧着胡闹,叫人撞见了不像话。”
“我哪里胡闹了?”薛放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揉搓:“我都不知什么叫胡闹。”
“你还……”杨仪推了推他的手。
薛放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凑。
他紧紧地贴着她,严丝合缝:“不如姐姐告诉我什么叫‘胡闹’……我白天跟你说的那句,算不算?”
杨仪略觉头晕。
薛放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难道忘了?”
杨仪没有忘,只是不敢多想而已。
薛放轻笑了声,盯着她白玉似的耳垂,想到白天在那小花园里,这里是如何一点点泛红了的。
“忘了也不要紧,我记得就行,”薛放侧了侧脸,在那小小地耳珠上亲了下,看到它玲珑可爱地颤了颤:“我说……我想亲姐姐……全身上下,从头到脚。”
他说一句,便亲一下。
慢慢地,手抹着她的衣领,却嫌弃那官袍的领子起的太高,实在碍事。
十七郎有点粗鲁地扒拉了两下,总算在脖颈之间透出一点空隙,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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