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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不可能凭空捏造出解家家庭会议那一段,所以这样推敲下来,说谎的人极有可能是解雨臣没错。
只是……他为何要拿这个骗我?!他可知我有多绝望、多心碎,感觉上整个世界都要四分五裂那般!
解雨臣点点头。「是,我是骗你的。」他老实不扭捏地承认了。
我揉着眉心,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当然他没有女人孩子的包袱我自然是狂喜,但我被他耍得团团转―我必须说吴邪在猜人心思还是很有一套:我的确是一心求死。他的一个谎言,让我连活下去的力气都几乎消失了,现在要我一笑置之,当作一个恶作剧看待,我可能没那么豁达。
「我能问为什么吗?」良久良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解雨臣看着我,神情难得有些惴惴不安。他清了清喉咙,说:
「我……看见你和那个女孩……在咖啡厅外头……」
我想了一想他的话,然后瞬间理解了―
他看见我和紫鳶!所以才……?!
我一口气当真叹了出来,几乎是哀号道:「我们根本没……」
「我看见你抱着她、亲她!」解雨臣打断我,振振有词地说:「我不明白你为何要一面玩弄我的身体,一面又跟她难分难捨,我不想继续下去,我想了断这一切……所以……」他耸耸肩。
我试图作垂死挣扎:「是她抱着我,而且我只是亲她额……」
解雨臣凤眼瞪来,我立刻举高双手投降。「我懂,一切都是我不好,我该死。」
唉……看来以后要过着妻管严的生活囉!
只是……好像也不赖……
我笑咪咪地稍微挪动了位置,拍了拍我身旁的床舖,暗示他。
解雨臣睨了我一眼,拖着脚步走过来,侧躺在我身边,看着我。
「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的帐还没算!所以吴邪说的是真的!你故意让他们带走的?!该不会挡子弹也是故意的!你白痴吗?!老子准你死了吗?!」
他越说越激愤,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我赶忙一把将他搂进怀中,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别生气嘛……我正因为太爱你了,想到从此与你再无瓜葛,伤心欲绝,一时想不开……你也可怜可怜我一下……」
我用上哀兵政策,摇尾乞怜,解雨臣愤怒的脸色总算稍霽,但还是没好气地说:
「你下次再想不开,直接说一声便好,老子亲自送你上路。」
我笑出了声,逗他:「那敢情好,你岂不是又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你!」
他正准备推开我,我却被他又羞又怒的表情所惑,一把抓过他,再次难耐地吻住他。
我的舌翻搅着他的口腔,他亦热切地回应我,原本温温的文火逐渐烧成燎原大火我的手掌开始不安分,抚摸着他的背脊,搓揉着他的臀瓣解雨臣在我唇间轻喘闷哼,更令我踩不住煞车
我的手鑽进了他的裤头,被他一把压住。
「等等等」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的伤」
「没什么大不了的」指腹擦过他细緻的肌肤,神经细胞彷彿也在同一时间被全数唤醒我下身的慾望更显胀痛。我不顾他软弱的阻止,手掌继续朝他的敏感处前进。
「我想要你」
互许心意的满足感足以取代所有肉体的疼痛,我不管伤口会裂开还加剧什么的,我想要他!现在!
「不、行」解雨臣倒是顶坚持。虽然他前方的分身亦微微撑起了牛仔裤的拉鍊,他仍然紧紧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越雷池一步。
我只好暂停了所有动作,无奈地说:「那你要我怎办解语」我比了比下半身。「我快爆开了。」我自觉没有夸大。
「我、我」解雨臣『我』了半天,就在我料定他没有结论,准备强硬压倒他之际,他才终于支支吾吾地说:「不、不然我用嘴」
我顿时像被雷劈到般僵住。
他刚刚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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