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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膨胀的分身隔着他的西装裤,摩擦着他的臀我相信解雨臣必定察觉了,因为他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下。
他唱戏时的艺名唤作『解语花』,我倒觉得他于我而言较像是一朵罌粟花—没碰的时候思念得紧,一碰便像个思春的毛头小子,躁进不已。
「别……在这…」解雨臣压住我的手,嗓音明显失了底气。他顿了顿,轻声说:「求你」
我停下了动作。
我终究,狠不过他。
见不得他委屈、为难、痛苦便是我最大的致命伤。
我松开了他,他一面整理衣着,一面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奇异。或许是在提防着我如此轻易便放过他,是否还有后续的花招。
我调开了视线,发挥我最大的耐心等他拉整好衣服,否则要我看着他一身凌乱而不出手,实在太憋屈了。
我望着天花板,说:「告诉你的保鑣,你今晚要在我家过夜。还有,」我望向他,他也正好转过身看我。
「你最好快些下班。」我比了比下身的紧绷,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解雨臣调开视线,点了点头。
我望着他红通通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
肉就摆在眼前了却吃不到,人生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吗?
解雨臣的命令是绝对的,他向来用这种方式训练他身边的人。因此当他说了要到我住处过夜密谈时,他的保鑣们没人有第二句话,甚至连一丝怀疑的表情也无。
我开车载他,他一路上非常的安静,侧着脸看着车窗外。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猜测他可能在思考着如何能够一劳永逸地除掉我,并拿到影片的方法,是以我乖巧地没打扰他。
如我之前跟他说的,我的藏身之处很多,不过我还是带他到我们第一次发生关係的处所。
毕竟这地方对我而言,意义非凡。对他可能也是,只不过可能是负面的意义居多。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侧身让他先过。解雨臣的脚步顿了下,终究还是迈了出去。
住家对我这种三天两头在外出生入死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是以这地方除了大型家具之外,几乎没什么额外的装潢。
解雨臣瞇起眼,环顾四周。我相信他对装潢也没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我掰的,隐藏式摄影机。
「你放心,摄影机我拆了。你想问这个吗?」我抱着胸,笑看他,解雨臣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回望我。
「没。浴室在哪?我要洗澡。」他用平静无波的嗓音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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