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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重重,庄清流在睡梦中忽然伸手一攥:“……梅畔!”
刚从床前离开的梅花阑立刻返身,转回来将手放进她手心,低头俯身轻声答:“嗯,我在这里。”
庄清流却并没有睡醒,长长的睫毛仍旧盖在眼睑上,攥到人后开始不再颤动,而是喃喃道:“你别哭,也别去湖里,怪冷的,我不走了。”
梅花阑忽然在床边微微定了片刻,目光落在庄清流脸上,低声答:“好,我知道了。”
旋即将手指搭到她嘴边,轻轻嘘了一声:“别说话,睡一会儿。”
“……喔。”庄清流似乎是放心了,紧紧攥着的手逐渐缓慢地松了下来,又沉沉坠入了梦中。
梅花阑拿起旁边柔软干净的毛巾,一点点揉搓干她的头发,将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后,才侧靠在床头,低下头,长长安静地注视着床上的睡容,将她墨色的头发都散开在枕上。
她在床边看了庄清流很久,才吹熄蜡烛,收起缭绕盘旋的梦貘灵丹上了床,将人轻轻环进怀里低头一吻:“好好睡一觉,我一直在。”
这次回答她的是外面似有若无的清脆鸟鸣声。
天光很快大亮,旋即又在无声中一点点变暗,再亮起,复又暗下来,几个交替循环后,庄清流睫毛恍了恍,迷糊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正躺在梅花阑怀里。
而半揽着她的人不知道睡醒多久了,正靠在床头低着眼,用一块儿软布来来回回擦拭着逐灵和浮灯。
庄清流看了她一会儿后,声音有些哑地问:“我睡了多久了?”
梅花阑很快低头侧身,用手理了理她的发丝:“没多久,天还没亮。”
庄清流抬起一只手来回翻着看了看,上面交错的伤口都愈合消失了,笑了一下后,她又抬眼环顾四周,只扫了一眼,就心里有数了,这是祝蘅的房子,所以有花有床。
梅花阑目光似有深意地低头瞧她。
“哈哈哈。”庄清流手一环重新埋进她怀里,道,“除了她谁还那么自恋,这房子里到处都是她自己形状的火烈鸟纹。”
梅花阑大致抬头看了一下,床头,窗影,房梁,墙纹,确实如此。
庄清流闭眼贴着她的腰问:“我睡着的时候,你偷偷埋在我怀里哭了没有?”
梅花阑垂睫,只闻其声不见其脸:“……怎么会。”
庄清流又在她怀里笑了好半天,然而这一笑好像蹭到了哪里的伤口,顿时牵动地她眉梢轻轻抬了下,睁眼问:“怎么回事,我破相了吗?”
梅花阑想也没想:“没有。”
庄清流从她怀里稍微滚开一点儿,挑起逐灵悬半空照了照,有些心疼地摸摸自己半张脸:“早知道这么破费,我应该提前问他们收钱。”
梅花阑指腹摸在她伤口边缘有些红的地方:“他们掏不起。”
“……”庄清流忽然眨眨眼,巡梭着面前这张脸的眉梢眼角,忍不住想,“这人怎么忽然会说话起来了,真要命。”
她从扑鼻的梅花香中忽然又咕噜往开滚了一点儿,问:“那些人呢,怎么样了?”
梅花阑稍微侧身往床里侧挪了挪,将她滚开的那点又补上了,伸手环她平静道:“不会有危险,不必管。”
庄清流躺平看着头顶的火烈鸟纹:“不是我菩萨降身想管他们,而是不想麻烦不停,就得出面解决问题。”
梅花阑本来有些平淡的语气又拐了回来,伸手将她又拨弄回怀里搂着,低头:“嗯,我知道。”
她一滚,她就跟着挪,她再滚,再挪,庄清流眼尾翘了起来搭着梅花阑的腰,冲她手心小声地吧嗒亲了一下,道:“我知道刚刚在一起,就要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整天奔波不像话,但是没办法,有人就是不想让我们过好日子。”
梅花阑感受着她蜻蜓点水般地轻轻一沾,将手心又挨到了她脸上:“嗯。”
庄清流似乎又开始在想什么东西,将脸歪在她手心不说话了。
外面似乎仍旧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音沙沙的十分柔和,两个人安安静静搂在一起,梅花阑伸手打理了一会儿庄清流的发丝后,忍不住开口问:“在想什么?”
庄清流低声道:“在想女鬼能维持鬼身四十年不消散,到底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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