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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谦之呼吸渐重,垂头在她耳侧细密地吻着,吻得她情难自已,主动寻着他的薄唇。
唇舌交缠,津液相融,激烈热吻,情欲高涨。
裴谦之不再克制那蓬勃的欲望,腰杆轻微向前挺动,龟头抵入花穴,晶莹蜜液随着交合外溢,坚硬的肉棒如此被淫水浸润,变得铮亮发紫,青筋突兀。
身体被填满,在他浅浅的研磨中,她得到了欢愉,呻吟出声:“唔啊”
裴谦之想着这些日子,她在朝堂上上奏,桩桩件件都在弹劾他,朝中那些墙头草,见谁得势便跟谁站队,若不是江州贪腐案,他举荐的那些废物贪心,他不至于被降职扣俸。
这个女人在床上声声喊着夫君,下了床明日的早朝说不定又要弹劾他的哪个幕僚做的哪件不称她心意的事情。
想到这些,他将肉棒深顶入花心,在她耳畔低喘:“蓁蓁,只有这会儿是乖巧的。”
她抬手抓住枕巾,咬着牙呻吟:“不要裴夫君太深了慢些”
他略微收腰,胯部往前用力,撞得她花心乱颤,揪住枕巾的手指泛着白,迷离的眸子里从他眼中看到些丝的恨意。
“慢些?慢些可以舒服吗?蓁蓁。”
危险的声音让陆昭然呼吸停滞,身下敏感,绞紧了他的棒身
他摩挲着她的腰腹部,稍稍用力,挺胯提臀操得凶猛,她难耐地弓着腰,花心急促收缩,蜜液热烫地喷灌在阴茎上,灼热温湿,尾椎骨酥麻阵阵,他挺动的动作顿住,满脸的隐忍。
精壮的身躯压向她,遒劲有力地肏入甬道。
陆昭然被弄得身子愈发柔软,仰着细嫩的脖子,喘着气,下腹部收紧,吸住了肉棒。
他被她猛地夹紧,舒爽地眯了眯眼眸,抚上她的脸颊,大掌落在脖子上,稍稍收力,窒息带给身体的快感,让穴儿收缩得更紧,他垂眸看着泛红的脸,收了力道,霸道地吻上她的唇,掌心压着臀瓣,肏弄得深猛。
“蓁蓁”
陆昭然不知自己是被掐得窒息,意识涣散了,还是酒意上头,竟觉得这声音充斥着缱绻温柔。
“夫君”
裴谦之闻声,嘴角扯出笑意,俯首,吻着她嫣红的小嘴,低喃:“真该掐死你的。”
穴肉夹住他的肉棒,欲念愈发浓重,研磨,深顶,仍难得到灭顶的快感。
他的唇舌缠住她的,掌心掐着她的皙白的脖子:“蓁蓁,唤我夫君。”
陆昭然身子紧绷着,阴精不住外涌,睁着眼,看他满眼隐忍,额角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红润。
她汲取着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哼了声:“夫君嗯肏我啊”
淫词浪语果是刺激到了他,猩红的眸子里绽出欲望,压着她,吻着她,四目相对,肏得凶狠,蛮狠地肏着,喉头发涩,低吼出声。
甬道被精液浇灌,她战栗着抬手抱了抱他的腰,这样的动作竟让裴谦之的心上涌过暖流,趴在她的身上,箍紧她的腰肢,不允许她动弹半分,听着她凌乱的心跳声,他喉头滚了滚。
阳物射过精液,些微绵软,泡在穴肉内,舒爽至极。
“裴裴谦之?”
她得到满足,浑身绵软,嗓音更是娇软。
他被她唤得情动,半软的肉棒有了复苏之意,欲火撩身。
有过女人以后,他是怎么用手也弄不出来了。
这些日子压抑的情绪,仿佛都要发泄在她的身上,他呼吸不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用完了就扔?侯爷真是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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