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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令君听了他的话,哪里还不明白,红着脸又惊又喜,还有点不好意思,“姑父……”
萧棣轻笑着,将她抱到怀里,“还叫姑父?”
宣令君红了眼眶,揽着皇上的脖子,轻声道:“陛下~”
萧棣亲自斟了两杯合衾酒,递给宣令君。
宣令君依偎在萧棣怀里,两人手臂相交,共饮此酒。
喝了酒,宣令君却医仙不安分起来,“陛下,臣妾有些热,陛下热吗?”
这会儿春寒料峭,晚间还是凉的,可是萧棣也感觉到热了,这酒真的是合衾酒,里面有催人欢好的成分,萧棣尚可忍耐,可是宣令君初试此酒,自然更难受些,她眸子水盈盈的,只是望着他,无意识的贴在他身上。
萧棣将人抱起来,“怎么能让你家主子喝这种酒,她才多大?”
服侍的一干人,跪在地上。
魏紫颤抖着身子,“奴婢不知啊,这是奴婢问尚宫局的人要的就,说是大婚合衾酒,奴婢就拿来了,这酒里有什么吗?”
萧棣心中怒道,这宣府是怎么培养宫人的,宫妃的婢女,竟一点人事也不通。
萧棣抱着宣令君回到寝宫。
从小厨房出来的姚黄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这是出了何事,难道陛下要……完了,怎么撞到今天了,她连忙去传信,可是已经晚了,等宣容君知道,早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萧棣到寝宫刚把宣令君放到拔步床上。
可是宣令君却不撒手,她就着皇帝的衣领,眼睛亮亮的,像是来了精神,“陛下~”
萧棣一愣。
宣令君却反扑了过去,直接把皇帝按到床上,在他颈边嗅道:“香香的,这个为什么在动唉?”
宣令君伸出纤纤葱指碰了碰皇帝的喉结。
萧棣眼神暗沉了下来,攥住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宣令君咬了咬唇,“羞羞,洞房要做羞羞的事吗?姨娘说喝完合衾酒,就要洞房了。”
萧棣的母妃不是宣家人,他长了一双萧氏独有的桃花眼,专注的看着你时,温柔又多情,所以宫中有许多宫人都爱慕皇帝,想爬上龙床,宣令君也喜欢看陛下的眼睛,此时能如此正大光明的看,当是正好。
萧棣可是坐了二十年帝位,纵使看着再温柔多情,如玉如琢,帝王的威严霸道可不是假的,起了兴欲,更不可能憋着,“你真的知道?”
宣令君已然醉了三分,她又装成了五分,就是害怕自己放不开,好不容易引人入瓮,可不能半途而废,她低头吻上皇帝的唇,轻轻蹭了蹭,骄傲道:“可是这样?”
萧棣低笑出声,“可不止,朕好好教教你。”
萧棣单手箍着宣令君的后颈,往后一撤,拉着她的衣领,雪色长衫便褪去了。
宣令君看着外衫被扔到床下,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上,“唉~”还没反应过来,萧棣便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弯,高高抵在她身侧,扯开亵裤,感觉到身下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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