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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从没学过骑马射箭的人,跟自小在草原上长大的人比打猎,他脑子有坑才会应下!
只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拒绝会显得怯懦,搞得好像六哥怕了他似的,答应的话又明摆着是必输的局面。
八阿哥终于发现自己这么一跑出来,不仅没有帮六哥挽回名声,似乎还替六哥招来了麻烦。
麻烦是他招惹来的,就想由自己负责解决。
“如果随随便便来一个人想跟爷的六哥比,六哥就要出来比赛,那他还做什么研究?”
八阿哥的本意是想为哥哥寻找一个不出战的理由,没想到傻白甜竟然点了点头,很是同意他的话:“你说得没错,不能随便谁来就答应比赛,哪有那个空?那我们就定一个彩头吧!”
他自顾自地说着,又自顾自地定下彩头:“我们年纪小,争不了皇上定下来的彩头,就由双方自己出。我要是赢了,六阿哥就得为我们科尔沁铺混凝土路,他要是赢了,我可以给他送很多他喜欢的牛肉,就这么定了!”
八阿哥:!!!
他不知道铺一条混凝土路具体要多少钱,可他知道绝对不会少,绝不是一些牛肉能够比的。
“不可能!”
傻白甜:“你这是输不起?”
八阿哥被激将法命中,一时激动,脱口而出:“爷可是爱新觉罗家的阿哥,要什么没有?怎么可能输不起?”
傻白甜笑了:“那就这么定了。”
八阿哥:“……”
后知后觉自己中了别人的激将法,踏入陷阱,给哥哥惹来巨大的麻烦。
本来六哥就因为建堤坝花了好多好多钱,近几个月铺去天津卫的混凝土路,建研究所,建造美食街,不久前又铺了从京城到木兰围场的混凝土路,不知道这时候该有多缺钱呢。
万一输了……一想到六哥要倒贴出好多钱,八阿哥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一气之下扑过去,对着傻白甜的下三路就是一拳。
“嗷呜——”那一刻,傻白甜吼出了凄惨的狼叫,因生理性疼痛而掉下了眼泪,就成了他人嘴里“八阿哥把人打哭了”的局面。
故事到此结束。
所有人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从非人疼痛中挺过来的傻白甜。
发生这样的事,太子不管是从大清和蒙古之间的友好关系来考虑,还是从兄长的责任出发,都得说八阿哥几句。
“八弟,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好好说话,不可以随便动手,还是对着那个地方,一不注意就容易落下残疾,知道吗?”
刹那间,傻白甜只觉得有三支“弱小”“残疾”“不行”的箭咻咻咻地射中自己,射得自己鲜血淋漓。
胤祚轻轻推了一把八阿哥的肩,示意他赶紧,八阿哥愧疚低头,老实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蛋蛋,要打也不应该打那么准那么重。”
傻白甜:“……”
其他人:“……”
倒也不必道歉得如此具体。
空气中隐约传来喷笑的声音,还不止一处两处,傻白甜脸上发烧,浑身不自在,很想什么都不管,立即跑路。
太子忍住笑意,换上正经的语气,对傻白甜说:“孤的八弟过于年幼,又跟六弟关系好,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目的伤害六弟。这次是他做得有些过火了,他已经认识到错误,以后不会再犯了。贝勒可需要孤为你召太医?”
傻白甜都能想象得到,自己要是召太医正儿八经地看,会惹来多少笑话。
小少年脸皮薄,僵硬着语气拒绝:“不必了,没什么问题,只要六阿哥记得下午的比赛就行。”
八阿哥小脸一绷,正要说话,胤祚已经抢先应下:“自然。”
傻白甜达成目的,走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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