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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尔正说得来劲,郁宛冷不防打断她,“停!你什么时候还会使剑?”
她可从没见乾隆教过阿木尔剑法,毕竟女儿家首以防身为要,真到了关键时刻长剑还不如匕首管用。即便在战场上,不等你拔出剑来,人家的长矛早把你捅个对穿了。
阿木尔噘着嘴,“额娘,您就当故事听嘛!还不许我稍微夸张一下吗?”
真实情况是她提着一把明晃晃大砍刀就杀过去了,不过兄弟俩落荒而逃倒是真的——毕竟刀剑无眼,自家妹子那点工夫又是半吊子三脚猫,谁也不想被她搠个透明窟窿。
甚至人肉包子那段对话也是她瞎编的——阿木尔近来沉迷看水浒,才有了这段突发奇想。
事实上宁致一声都没吭,弄得兄弟俩面面相觑,气氛异常尴尬——好歹配合点呀。
郁宛:……
这都不能说一模一样,完全是毫不相干。
她无力扶额,“后来呢?”
阿木尔美滋滋地托着下巴,“后来他就迷上我了。”
不但邀请她去家中作客,好给她题了好几首诗呢,都是称赞那日女侠风范的。
她真心觉得额娘帮她出了个好主意,原本还担心额驸会喜欢那种文静内敛的姑娘,这回倒是敞开心扉无话不谈了。
郁宛若有所思。
再回头跟皇帝提起,乾隆便笑她,“可算如愿了?”
郁宛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赶紧追问。
乾隆叹道:“你呀!都多大岁数,还跟着瞎胡闹,人家也是正经诗礼人家出来的孩子,倒被永璇永瑆这般吓唬,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宫里头水深火热呢。”
郁宛听出话头,“他竟发现了?”
乾隆微哂,“那可不。”
本来宁致还只有点起疑,偏那俩傻小子要亲自出马——永璇的足疾是出了名的,能不发现异样?再一想是荣亲王将他拉入骗局里,宁致难免哭笑不得。
郁宛不悦,“这人心机也太深了,看出来还不早说?”
“不都是为了哄阿木尔高兴么?”乾隆点了点她眉心,“朕看额驸是个实诚人,被人这样耍弄,倒好不生气。”
郁宛哼道:“他有资格生气吗?阿木尔才被哄得团团转。”
乾隆笑她太护短,“他若真存了歹心,何必还来告诉朕?额驸有一句说得好,公主贪玩,可也不能太纵着她了,再怎么见义勇为得分场合,往后真遇见这种事,难道也不管不顾地冲上去?他是不愿阿木尔千金之躯去冒险的。”
郁宛沉默,看起来倒是懂事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宁致被双亲教导得不错。
不过郁宛仍忍不住槽了句,额驸好虽好,未免有些爹味了,人家开个玩笑都得指点江山,阿木尔这是嫁给私塾先生?
岳母看女婿,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儿都不对付。乾隆莞尔:“老成点好,这种才知道疼人呢,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么?”
又来趁势拔高自己了。
郁宛忍不住呛声,“额驸是心老人不老。”
都什么岁数了,还去跟小年轻较劲,也不怕笑话。
乾隆哈哈大笑,摩挲着她掌心,“那朕就是人老心不老。”
郁宛:……
又来搞颜色了是吗?没点阅历还真听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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