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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平春:“若你姑姑对他们生了疑心呢?”
蔡昭一惊。
蔡平春一字一句道:“那位慕教主有句话说的不错,幕后之人费尽周折屠了常家满门,必是常大哥察觉了什么——常大哥虽没证据,但倘他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你姑姑呢?”
宁小枫惊道:“不能托付戚云柯,不能托付周致臻,宋时俊,裘元峰,杨鹤影,那是一茬比一茬靠不住,那就是……”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所以常大哥死了。”蔡平春轻轻打断妻子,“常家被屠之夜,他们必然是遍搜常家坞堡无果。”
“那还能是谁?”宁小枫满头官司,忽的眼睛一亮,“对了,法空大师!”
“所以在北宸老祖的祭典之后,聂喆无缘无故的派人在回程途中截杀我们。”蔡平春道,“其中,只有长春寺是在家门口被袭,寺门被攻入,寺院多处被烧。”
蔡昭瞳孔一紧:“所以其他几路的截杀都是障眼法,唯有长春寺才是他们的目标?”
“对,昭昭真聪明。”蔡平春道,“倘我猜的不错,那幕后之人已经趁机搜了一遍长春寺,依旧是一无所获。”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成,他最后只能设计让三师兄身中‘幽冥寒气’,让我们替他找出紫玉金葵。”蔡昭心惊不已,“爹爹你好聪明。”
“……说了半天。”宁小枫翻翻手掌,“敢问两位聪明人,那块黑石头究竟在哪儿呢。”
父女俩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蔡昭叹道:“我再四下找找吧。”
望着女儿出门而去的纤细身影,蔡平春忽道:“倘若慕清晏始终未犯大恶,昭昭又实在喜欢他,就由他们去吧…私奔也不是不行。”
宁小枫差点被茶水呛死:“你在说什么啊!我的宝贝昭昭,将来成婚要十里红妆大宴宾客的!还偷偷摸摸的私奔,你昏头了啊!”
蔡平春叹道:“你不奇怪么?一年多前宋郁之就中了幽冥寒气,为何到如今昭昭才回落英谷寻找。”
宁小枫嘴唇动了动。
蔡平春继续道:“她知道阿姊将紫玉金葵藏起来必有深意,不论宋郁之多为无法痊愈着急,昭昭都没打算真的帮他找出紫玉金葵来。直到血沼夜兰全部被毁,没了后顾之忧,昭昭才真的动了寻宝的心思。”
他笑了下,“昭昭这点倒像落英谷的人了,骨子里透着冷淡。”
“你也一样,你们父女俩都只关切自家人。”宁小枫低声道,“唉,只有平殊姐姐,整颗心都是热的。”
“心热的都早早故去了,常大哥的心不热么。唉,心冷才能活的久啊。”蔡平春拍拍妻子的肩,“可昭昭对慕清晏不一样。”
“慕清晏与她一起上过雪岭,拿到了雪鳞龙兽的涎液。他们又一起去了血沼,慕清晏尽可以趁昭昭不备,偷藏几支夜兰母株的枝条。倘若再有紫玉金葵,便足以修炼邪功——然而昭昭对他,片刻都不曾生过疑心。”
“有些事,不是我们不去想,就能当作没有的。”
宁小枫愁肠百转,“……怎么就又跟姓慕的耗上了呢。”
蔡昭在湿润的谷地游走了半天,最后摸进了蔡平殊的居所。
她在世时,每逢春季繁花盛开或深秋落叶之时,就会带着小蔡昭从镇上回谷地小住。
蔡昭脱掉湿哒哒的外衣,一骨碌滚进蔡平殊的床铺。
尽管故人已逝将近五年了,宁小枫依旧将这间屋子保持的很好,被褥柔软干燥,桌椅整洁光亮,连妆奁盒子里的胭脂水粉都是新鲜的,仿佛等待着蔡平殊游历江湖后归来。
恐怕娘亲这辈子都不能习惯姑姑的离世吧——
蔡昭迷迷糊糊的想着,半个月来的疲倦一股脑的袭来,之前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定在李文训说的那句话。
“我唯恐半途野道,信鸽泄露消息……”
为什么她总是在意这句话呢?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么。
“半途野道,信鸽泄露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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