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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出去半个月,就陆续有人回来汇报。
去邻县的密探揣着半袋新收的谷子进门,指尖还沾着田埂的泥:“大人,邻县今年雨水匀,稻穗沉得压弯了杆,百姓家屋檐下都挂着晒好的玉米,傍晚还能听见巷子里有人唱小调,没半点异常。”
去商路的密探则拍了拍腰间的货牌,笑着说:“商队都按日子走,从武陵运出去的布帛、运进来的药材,都顺顺当当。前几日过青石岭,往常偶尔有小毛贼晃悠,这次连个影子都没见,也没碰到眼神不对劲的生人。”
苏康坐在梨花木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听着这些回话,紧绷了半个月的肩背稍稍放松——武陵县这两年刚稳住局面,他最怕周边生乱,眼下看来,倒还算安稳。
直到暮色漫进院子,李四才跌跌撞撞地闯进来。
他身上那件粗布短褂沾着不少尘土,袖口磨得发毛,右腿裤脚破了个寸长的洞,露出的脚踝上还缠着圈脏布条,显然是赶路时崴了脚。
见到苏康,他连气都没喘匀,就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带着急喘:“大人,我……我在清河县盯了十天,发现个大不对劲的事!有个姓韩的商人,总跟咱们武陵以前的旧吏凑在一起,看那样子,准没好事!”
“哦?”
苏康原本放松的身子瞬间坐直,忙起身从桌上拎起茶壶,给李四倒了碗温茶,“别急,先喝口水,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劲法?”
李四接过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碗,茶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用袖子一抹,接着道:“那韩商人看着就有钱,住的是清河县最阔气的悦来客栈,直接包了二楼的天字一号房,天天顿顿都叫客栈的招牌菜。我怕露馅,白天装成挑水的杂役,晚上就蹲在客栈后院的老槐树下盯梢,见他连着三天请人吃饭,请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主簿刘三和前典吏王二,还有两个以前被您赶走的衙役,每次都关在最里头的包间里说话。”
“包间里说什么了?你听清多少?”
苏康往前探了探身,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刘三和王二,去年都是因为克扣赈灾粮、收受贿赂被他亲手查办的,俩人走的时候还放过大话,说早晚要找他“算账”,如今跟外人勾结,绝非小事。
李四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抓了抓后脑勺:“我没敢靠太近,那包间的门厚,我只能假装给里头添茶水,端着铜壶站在门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听。隐约间,就听见几句零碎的‘苏大人’‘武陵县’‘机会来了’,别的就没听清了。”
苏康的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沉吟了起来。
“这个韩姓商人,是哪儿来的?做什么生意的?”
苏康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找客栈的小伙计套了话。”
李四往前凑了凑,压着声音说道,“小伙计说,那韩商人自称是从京城来的,做茶叶生意,还带着两个随从,都带着刀。可我盯了他十天,连一片茶叶的影子都没见着——他既没去茶铺看货,也没跟茶商打交道,反倒总在傍晚的时候,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后院碰头。有天傍晚我躲在柴房里,看见他跟一个壮汉接头,那壮汉穿着黑色短打,左胳膊上有一道长疤,从手肘一直到手腕,看着就像练家子。”
“京城来的,姓韩,带刀的随从……”
苏康低声重复着,心里“咯噔”一下。
他和王刚、柳青两年前遭遇的三次刺杀,刺客也是京城来的,行事狠辣,若这个韩商人真是当年的主谋,他这次来,绝不是简单的“做生意”。武陵县现在刚有起色,百姓刚能吃上饱饭,他是想破坏这里的安稳?还是想再找机会对自己下手?
“你再仔细想想。”
苏康盯着李四的眼睛,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线索,“这个韩商人长什么样?说话有没有特别的口音?穿什么衣服?有没有什么显眼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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