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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老师。”老师才不会这么温柔的叫她阿玉，老师只会……用更温柔的声音叫她唐楚玉同学。

“唐楚玉同学，你在说什么糊涂话？我不是你老师是谁？是你仇人？嗯？”谢意纯这番话话说的极轻，声音小到简直要靠上唐楚玉的耳朵说了，她也只是试试而已，想用上课时的语气说一次，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回唐楚玉还真有了反应。

“是。”

她睁眼了，但对上谢意纯的一瞬间又闭上了。

“？？”唐楚玉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看见她还是见鬼了？

“老师？”唐楚玉紧紧闭着眼，她刚才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的吗？她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死了为什么会见到老师？难道……她真的死了？她死了……她居然死了。

“怎么了？我在，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谢·口嫌体直·意纯慌忙站起来，神色紧张仿佛世界末日，唐楚玉太不对劲了，她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只过了一天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没有不舒服，老师能不能别走……”一听见谢意纯要走，唐楚玉就急得睁开了眼睛，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意纯祈求她别走。

“那……摇摇铃？”

“嗯。”

谢意纯得到唐楚玉的允许后，在她的注视下抬手缓缓摇了摇床头的铃，摇了之后不一会儿医生就赶来了，因为是高级病房，来的人很多，医生护士一大堆，没多久谢意纯就被毫不留情地挤了出去，不过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毕竟，唐楚玉可绝对不会允许谢意纯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走。

“老师……你想去哪……”

谢意纯：“……”

谢意纯听到唐楚玉的声音后不得已停下了往外撤的脚步，她回头，无奈地看了唐楚玉一眼。

“老师，回来！”

“你们都出去，死不了。”来那么多人干什么，没看到都把老师挤到外面去了吗？他们是瞎了还是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没办法，因为唐楚玉的不配合，医生们只好看向了谢意纯，希望她能说句话，毕竟看起来唐楚玉似是很在乎她。

“只是例行检查而已，我会在旁边一直陪着你的。”谢意纯温柔地笑了笑，唐楚玉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还怕医生检查嘞。

“只要老师别走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

唐楚玉说完就用她那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握住谢意纯的手不让她走，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在之前她没有得到谢意纯的时候，她每天都想着要把谢意纯变成自己的，可是一旦如了愿，之后老师真的真的变成她的了，她却又变得患得患失，生怕有一天谢意纯会离她而去，她现在甚至已经无数次设想过了以后谢意纯离开她的样子，她想，如果她必须经历那样的苦楚的话，她宁愿死。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那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浑浑噩噩的她鬼使神差地就拿起了碎玻璃，不受控制地割了个腕，直到现在，她也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当时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个时候，就像有个人在她的身体里控制她一样，逼她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