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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接住权杖,却发现杖身的月辉正在消散。"不行,它在吸收光明之力!"
"用亡灵术!"骨龙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它的骨翼展开到极限,"我是大地之神的子民,用我的骨血当引!"
骨龙撞向祭坛,它的肋骨断裂,鲜血(骨血)溅在定界仪上。陈墨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苏醒——那是融合了三百位法师意识后的共鸣。他的瞳孔变成星空的颜色,骨刃自动飞入掌心,刀刃上的金色符文与骨龙的骨血共鸣,在半空划出巨大的星图。
"以亡者之名,以生者之血——"陈墨的声音里同时响起三百位法师的吟唱,"定!"
星图裹住定界仪,将其牢牢钉在祭坛中央。与此同时,月冕的星辉之剑重新焕发光芒,她挥剑劈向时空乱流的源头,将那些吞噬记忆的残魂斩成碎片。艾琳娜的净化之光则笼罩住大地之神,让他的身体不再透明。
"还不够!"大地之神怒吼,他的身体突然膨胀,化作一座移动的山脉,"用你们的灵魂当锤子!砸碎这鬼东西!"
陈墨握紧骨刃。他看向月冕、艾琳娜,看向骨龙背上那些正在恢复的亡灵,最后落在大地之神逐渐清晰的面部——那里有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像极了三百年前,那个为救雪精灵撕裂雷云的少年。
"好。"他说,"我们一起砸。"
四人(加上骨龙)的力量同时爆发。陈墨的骨刃、月冕的星辉、艾琳娜的月光、骨龙的骨血,还有三百位法师的灵魂,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狠狠刺向定界仪中心的漆黑雾气。
爆炸的轰鸣震碎了云层。陈墨被气浪掀飞,重重摔在冥河岸边。他咳出一口血,却笑着抬头——
时空风暴平息了。扭曲的空间恢复了原状,岩浆重新归入地底,连冥河的水都不再泛着金斑。大地之神跪在祭坛上,他的身体布满伤痕,却比之前更稳固。定界仪的指针停止了旋转,罗盘中央浮现出一行古埃兰文字:"被铭记者,永不褪色。"
"成功了?"月冕踉跄着跑过来,扶住陈墨的肩膀。
"不。"大地之神的声音沙哑,"我只是。。。暂时堵住了裂缝。"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团微弱的光在跳动,"域外天魔的残魂还在,它们会卷土重来。"
陈墨摸出怀中的青铜匣。魂枢的匣身不再发烫,反而透出温暖的光——那是七十二位法师的灵魂在微笑。"那我们就再封一次。"他说,"这次,我们一起当盾牌。"
大地之神笑了。他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岩石碎片,融入脚下的土地。但在崩解前,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陈墨的头,像在安慰一个孩子。
"记住,"他的声音混着岩石碎裂的轻响,"真正的屏障。。。是人心。"
陈墨望着逐渐消失的身影,忽然想起三百年前,那个在雪地里烤火的夜晚。初代大地之神曾说:"神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是和你我一样,会痛、会怕,却依然选择扛起责任的人。"
此刻,他终于明白——所谓神只,不过是活成了"责任"二字的凡人。
而他要做的,就是接过这副担子,继续走下去。
风从东方吹来,带着青草的香气。陈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骨龙走到他身边,用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月冕和艾琳娜站在左右,她们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下一站,"陈墨说,"去看看被时空风暴波及的地方。"
"然后?"月冕问。
"然后,"陈墨笑了,"让更多人记住,让所有该被铭记的,都不被忘记。"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的肩头。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那是被时空风暴遗忘的,最珍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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