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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王的核心在矿脉深处。"陈墨指向巨兽背后的矿道,"它在挖向矿脉最纯净的地方,一旦到达,虚渊的残魂就会借它的身体重生。"
"那怎么阻止它?"苏九黎抹了把嘴角的血,龙焰在掌心重新凝聚,"连龙焰都烧不穿它的鳞甲!"
"用它的弱点。"陈墨摸出从蒸汽火车那里缴获的魂钢碎片,"血铜矿脉畏惧纯净的魂火——不是龙焰,是守界灵的魂火。"
阿姐点头,将守界灵挂坠递给他。挂坠里的青光比之前更盛,那是被解放的工人魂魄在燃烧。陈墨握紧挂坠,走向矿王。
"吼——!"矿王发出咆哮,青铜柱再次砸来。陈墨侧身避开,骨剑划开它的鳞甲。鲜血喷涌而出,竟是墨绿色的,带着腐肉的腥臭。
"它在流血!"苏九黎眼睛一亮,"这说明它的鳞甲下是血肉之躯!"
"但被矿脉污染了。"陈墨的指尖泛起幽蓝魂纹,他能感知到,矿王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一股是被吞噬的矿工意识,另一股是矿脉本身的邪性。守界灵的力量,或许能唤醒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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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跃上矿王的背,将守界灵挂坠按在它后颈的锁链上。青光顺着锁链蔓延,那些被邪术强化的共生链开始断裂。矿王的动作出现瞬间的凝滞,陈墨趁机钻进它的耳朵,对着它的意识低语:"你还记得吗?你是熔金城的矿工阿山,你女儿等你回家吃糖粥。。。。。。"
矿王的瞳孔剧烈收缩。它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青铜柱"当啷"落地。陈墨趁机抽出神鬼之剪,剪刀的刃身与矿王体内的矿脉产生共鸣——那些被污染的血铜,竟开始主动脱离它的身体。
"苏九黎!烧矿脉!"陈墨大喊。苏九黎的龙焰如热刀切黄油,将暴露的血铜矿脉烧成铁水。矿王的身体开始崩解,青铜鳞甲片片脱落,露出下面干瘪的人形躯体——那是阿山的尸体,皮肤下凸起的血管里,还残留着墨绿色的矿脉液体。
"阿山!"阿姐扑过去,泪水滴在阿山的脸上。奇迹发生了,阿山的指尖动了动,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
"阿姐。。。。。。"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糖粥。。。。。。要凉了。。。。。。"
矿脉深处传来虚渊的怒吼。陈墨知道,矿王的身体正在崩溃,虚渊的残魂即将脱困。他将神鬼之剪按在阿山的眉心,守界灵的力量如暖流涌入——这是他能为这个可怜人做的最后一件事。
"睡吧。"陈墨轻声说,"我们会替你守住家人。"
阿山的身体化作点点荧光,融入守界灵的挂坠。矿脉的轰鸣声骤然停止,虚渊的残魂发出绝望的尖叫,被重新封印在地脉深处。
晨光照进矿洞时,陈墨站在废墟上。他望着阿姐手中的挂坠,里面隐约能看到阿山女儿的笑脸。老周的骷髅战士们正在清理碎石,苏九黎则蹲在矿脉旁,用龙焰修复被破坏的岩层。
"走了。"陈墨捡起地上的青铜柱,柱身刻着的符文已被净化,"去看看其他矿区。。。。。。总有些光明,能穿透地脉的黑暗。"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脉深处,虚渊的残魂裹着黑雾,死死盯着陈墨的背影。它的指尖划过岩壁,在上面刻下一行血字:"矿王已陨,魂柱将生。。。。。。"
陈墨摸了摸腰间的神鬼之剪,刃身上的星轨金属泛起金芒。他知道,这只是另一场战斗的开始,但至少此刻,熔金城的天空,终于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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