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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百步穿杨善破千钧（第1页）

第一章：楚地暮云，杀机暗涌

“民心界”的星桥泛起蜜色微光，阿海正与商鞅核对新收的“善意碎片”——那是北境村民用稻穗编的“平安结”，南疆妇用手绣的“同心帕”。忽然，识海中传来孙武的警示：“楚地有杀气，速往。”

众人赶到时，楚地的天空正飘着血雾。曾经“百步穿杨”的神箭手养由基立在断墙上，玄色劲装染着黑血，手中握着柄缠着暗渊符文的乌木弓。他的脚下，七具村民的尸体横陈——他们的胸口都插着半支箭，箭尾刻着“恶”字。

“养由基！”阿海的声音带着震惊，“你不是护过楚国百姓的神射手吗？”

养由基转头，左眼蒙着的黑布渗出黑血，右眼里跳动着幽绿的火焰：“护？哈哈！我护了三十年，他们却在我要射杀暴君时骂我‘以下犯上’！暗渊说，这世道本就该弱肉强食——”

他拉开乌木弓，一支黑箭破空而出，精准穿透十丈外孩童手中的糖人。“看！这孩子的爹偷了我的箭，我便取他性命。弱者，就该死！”

“住口！”项羽的方天画戟震碎黑箭，“当年你在郢都城头，用三箭退秦兵，救的是千万百姓！”

“那是傻！”养由基的乌木弓嗡鸣，“百姓？他们只会哭，只会求，只会把英雄的骨头当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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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箭雨倾盆，善阵初现

养由基的乌木弓突然泛起黑芒，九支黑箭悬浮空中，箭头分别刻着“贪”“嗔”“痴”“杀”“盗”“淫”“妄”“诈”“怨”——正是暗渊的“九恶箭”。

“尝尝我的‘九恶连珠’！”他大喝一声，九箭如毒蛇般窜向人群。

“结‘仁阵’！”阿海展开孙武的残卷，“兵者，诡道也；但仁者，无敌也！”

孙膑的虚影浮现，指尖点向地面：“商鞅，用‘徙木立信’稳军心；张仪，用‘合纵连横’布疑阵；韩信，带玄甲军绕到敌后，用‘十面埋伏’锁死他的退路！”

“末将遵命！”众人各司其职。商鞅挥动玄甲军的令旗，“善意律条”金光四射；张仪摇着羽扇，七面“诚信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韩信的玄甲军如鬼魅般消失，下一刻已将养由基团团围住。

养由基的瞳孔骤缩。他的九恶箭被“诚信旗”缠住，每支箭杆上都浮现出被他伤害过的村民的脸：“养将军，那年你救我出狼口，我娘说要给你缝双新鞋……”“养叔叔，我爹偷箭是为了给我治病啊！”

“胡说！”养由基暴怒，左手掐诀，九恶箭的黑焰暴涨，“暗渊说，这些记忆都是假的！”

“假的？”阿福举起“善意囊”，囊中射出一道金光，照在养由基的乌木弓上。弓身突然裂开，露出下面刻着的八个字——“保家卫国，不负苍生”。那是他十六岁时，师父在他授业时亲手刻的。

“你……”养由基的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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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旧忆破魔，箭心归真

阿海趁机上前，将“民心牌”递到他面前。牌面的“善”字与他掌心的“汉”“慈”二字共鸣，在半空凝成幅画面：二十年前的郢都城，暴雨倾盆，十二岁的养由基缩在破庙屋檐下，饿得头晕眼花。

“小娃子，来。”一个老妇人端着碗热粥，“我儿子战死了，你吃吧，有力气才能保护更多像你这样的孩子。”

“婆婆……”养由基的记忆被拉回现实。他的乌木弓“当啷”落地，黑布下的左眼竟流出了血泪——那是被暗渊封印的良知。

“原来……”他的声音哽咽，“我一直记得……只是暗渊说，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阿海的声音温和，“你从未忘记过‘保护’的心意。暗渊能腐蚀你的记忆，却改不了你刻在骨头里的善念。”

养由基突然剧烈咳嗽，黑血从口中涌出。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正疯狂撕咬：“别信他们！你杀了暴君，他们会骂你；你救了孩童，他们会抢你的功劳！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

“不。”养由基捡起乌木弓，用袖口擦去上面的黑泥，“力量是刀，善意才是握刀的手。当年我师父教我射箭，第一句话就是——‘箭要正，心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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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百步穿杨，善破千钧

养由基的乌木弓重新泛起金光，九恶箭的黑焰彻底熄灭。他搭上一支新箭，箭头缠着根红绳——那是老妇人当年系在他箭上的，写着“平安”。

“看好了。”他对阿海笑道，“这才是我养由基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