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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神甲映月魔眼噬心（第1页）

第一章：血月当空，魔影现形

“民心界”的星桥突然泛起血锈色。阿海握紧玉珏，玉珏上的“汉”“慈”二字与星桥共鸣，识海中传来孙武的警示：“暗渊残念未绝，魔眼将生。”

话音未落，北境的狼烟突然冲天而起。高长恭的玄甲军正与一群黑甲士兵对峙——那些士兵的面甲覆盖着暗紫色纹路，眼眶里跳动着幽绿的火焰，正是被暗渊污染的“魔甲军”。

“将军！”副将斛律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魔甲军的统帅……是魔眼！”

高长恭抬头。月光下，魔甲军中央立着道身影：他的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却缠着蠕动的黑泥，左眼是暗渊的漆黑漩涡（魔眼），右眼是北齐皇室的“玄鸟纹”（被污染的皇权象征）。他的手中握着柄染血的长戟，戟尖滴下的黑血腐蚀着地面，竟在焦土上开出妖异的紫花。

“高长恭，”魔眼的声音像刮过碎瓷片，“你当年护着北齐百姓，今日便用这百姓的血，喂饱我的魔甲军！”

高长恭的玄甲泛起冷光。他的识海中，浮现出三十年前的画面：邺城的冬夜，他裹着破棉袄，把最后半块烤馍塞给冻僵的小卒；黄河岸边，他跳下水救起落水的农妇，自己却得了寒症；还有那面刻着“忠武”的战旗，旗面被他用士兵的血浸透，却在黎明时分飘得比任何旗帜都直……

“魔眼，”他的声音沉稳如钟，“你弄脏的不是我的甲，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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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魔甲噬心，忠魂不灭

魔眼的长戟挥下，黑焰裹着毒雾席卷而来。高长恭的玄甲军举起盾牌，却被毒雾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士兵们捂住口鼻后退，却见高长恭突然扯下披风，裹住最前排的老卒：“阿福，闭眼！”

他的玄甲在毒雾中泛起金光——那是“民心牌”的力量。“当年我护你们活，今日便护你们死得干净！”他的声音穿透毒雾，“玄甲军的儿郎，跟我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喊杀声震碎了毒雾。高长恭的方天画戟（注：历史中高长恭善用槊，此处为适配剧情调整）划破虚空，竟在毒雾中劈出条金路。他的目光扫过每个士兵的脸：有去年新婚的阿牛，有总爱偷喝他酒坛的小柱，有总把最后半块饼塞给他的老卒……

“将军！”斛律光的玄甲被毒雾腐蚀出缺口，他的脸被熏得乌黑，却仍举着断剑，“末将……末将护着你！”

高长恭的眼眶泛红。他的戟尖点在斛律光心口：“傻兄弟，你护我作甚？该我护你。”

魔眼的瞳孔骤缩。它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尖叫：“杀了他！杀了他！”可高长恭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他曾在雪地里用体温焐醒冻僵的战马，曾在饥荒中把自己的粮袋分给士兵，曾在胜利后跪在城门口，为战死的百姓披麻戴孝……

“你护的……不是兵，是人心。”魔眼的声音突然发颤，“暗渊说，人心是软蛋……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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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忠旗不倒，魔眼现形

高长恭的戟尖突然抵住魔眼的下颌。他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暖光，竟与“民心牌”的金光共鸣，在半空凝成道金色屏障，将魔甲军挡在三丈之外。

“你看，”他的手指抚过魔眼的黑泥，“这黑泥里，埋着被你杀死的百姓。”

魔眼的黑泥突然翻涌。无数张扭曲的脸从泥里钻出来：有被魔甲军屠杀的农妇，有被毒雾熏瞎的孩童，有被砍断手臂的老卒……他们的嘴中发出同一个声音：“高将军，我们信你！”

“信我？”高长恭的眼泪滴在玄甲上，“我何德何能……”

“因为你护过我们！”农妇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年大旱，你把军粮分给我们；那年兵乱，你用身体护着我家娃；你总说‘兵是国家的盾，百姓是兵的根’……”

魔眼的黑泥突然凝固。它的左眼（暗渊漩涡）开始龟裂，右眼（玄鸟纹）却泛起金光——那是北齐皇室未被污染的善念。“不可能……”它的声音嘶哑，“暗渊说，人心终会被欲望吞噬……”

“欲望？”高长恭扯下脖颈上的玉坠——那是他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刻着“忠”字，“我高长恭的欲望，是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尊严地活。”

玉坠的金光穿透魔眼的左眼。暗渊的残念发出尖叫，被金光吞噬成点点星光。魔眼的右眼突然清明，玄鸟纹化作金芒，与高长恭的“民心牌”共鸣，在半空凝成只金色的玄鸟。

“玄鸟……”魔眼的声音变得稚嫩，“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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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忠魂归位，魔眼归真

玄鸟的金芒包裹住魔眼。它的黑泥开始剥落，露出下面苍白的少年面容——竟是被暗渊附身的北齐宗室遗孤，当年因战乱流落民间，被暗渊用“蚀心丹”控制。

“阿昭！”斛律光突然认出他，“你是……当年被魔甲军抓走的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