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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尚温,剑脊上的纹路像活了一样,顺着北冥渊的掌心往上爬。他没收回手,反而将指尖的血抹在剑脊中央,那道暗红血纹骤然一亮,仿佛饮了一口心头热意。
他转身,将剑插入岩缝,撕下黑袍一角,缠住左臂。布条刚系紧,噬魂印便传来一阵抽搐般的阴寒,像是有东西在皮下啃咬。他没皱眉,只把战旗从背上解下,横插在剑旁。
“她还在等你。”
五个字,是他用剑尖刻上去的。不是为了谁看见,而是为了让自己记住——前方不是死地,是有人在等的地方。
队伍静得能听见伤员呼吸的杂音。十七人,站得松散,眼神却都落在那面旗上。有人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兵刃;有人盯着地面那道蜿蜒血痕,仿佛想顺着它走到尽头。
北冥渊站到旗前,声音不高,却压住了风声:“我不保证能活着带你们出来。也不保证前方没有陷阱。我只说一句——若退,她必死。若进,还有一线生机。”
没人说话。
他笑了笑,竟有几分懒散的痞气:“以前我确实喜欢喊‘跟我冲’,现在想想,那话太霸道。你们不是我的刀,是战友。所以——”他退后半步,抱拳,“我北冥渊,先走一步。谁愿跟,我谢你;谁不愿,我敬你。”
话音落,轩辕逸风一脚踏前,断刀往地上一杵:“你走哪儿,我砍哪儿。废话少说。”
诸葛墨羽摇着折扇走出来,扇面一展:“我可不想回去听祖宗半夜敲灵牌骂我丢人。走呗。”
一人动,十七人皆动。
北冥渊不再多言,拔剑收旗,一马当先。队伍呈扇形推进,每百丈便由诸葛墨羽布下预警阵,白砚协助校准灵脉节点。空气越来越沉,像是浸了水的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百丈、两百丈、三百丈——
“停!”诸葛墨羽忽然抬手,阵盘嗡鸣,裂痕中渗出一丝幽蓝微光。
前方雾气骤浓,隐约浮现九根黑柱,呈环形排列,柱身刻满扭曲符文,正缓缓旋转,形成一道灵力旋涡。
“九幽锁灵阵。”白砚脸色一变,“能压制七成灵力,贸然冲进去,等于自废修为。”
北冥渊眯眼望去,敌阵已现。黑甲军列阵于后,中央旗使手持骨幡,正低声念咒,阵眼处一颗血珠悬浮,随咒语一胀一缩。
“三点突刺。”他低声下令,“左翼逸风,中路墨羽,右翼我来。目标——阵眼、旗杆、骨幡枢纽。用‘断脊雷’,不求杀敌,只求破势。”
轩辕逸风咧嘴一笑,从怀中掏出三枚暗青色雷符,嵌入刀槽:“等这招等得我手痒。”
诸葛墨羽收扇,指尖凝光,在空中划出三道符线:“瞬爆阵眼就位,三息内引爆,你们——别炸死自己。”
北冥渊点头,手中黑剑轻震,血纹流转。他低声道:“三、二、一——上!”
三道身影如离弦之箭,撕破浓雾。
轩辕逸风左冲,断刀横斩,刀雷炸开,黑柱应声裂开一道缝隙;诸葛墨羽居中跃起,符线落地成阵,灵光一闪,阵眼血珠猛地一颤;北冥渊右翼突进,剑光如墨龙扑出,直取旗使咽喉。
骨幡晃动,旗使仓促举幡格挡,却被一剑震退三步,骨幡顶端的铃铛碎了一枚。
“破了!”白砚大喝。
可就在此时,黑柱骤然合拢,符文逆转,灵压暴涨。三人齐齐闷哼,灵力被强行抽离,动作迟滞半息。
“撤!”北冥渊低喝,一掌拍地,借力后跃。
三道身影退回原位,人人嘴角带血。
“七成压制……比预想还狠。”轩辕逸风抹了把血,笑得却更野,“再来一次,我赌我能砍掉那根幡杆。”
“不用再赌。”北冥渊甩了甩剑,血纹再次发烫,“他们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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