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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妍眼风斜斜一扫,似憎恨,似自得。魏嬿婉只当未见。恰在此时,只听得身后殿内一声娇唤,莺啼燕啭般穿帘而出:“皇上~”那声气儿,媚得能滴出水来。
帘栊轻响,进忠随着那余音步出殿门。他觑着魏嬿婉神色,紧趋几步凑近前来,“主儿,您这又是何必呢?”
魏嬿婉似笑非笑,纤纤玉手忽地伸出,熟稔得如同拂过自家妆奁,径直探入进忠那宽大的袖口之中。
她二指轻拈,便从那袖笼深处,摸出几颗他‘诚惶诚恐’献给皇手,又被‘恩赏’回来的金瓜子。托在莹白的掌心,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捻了捻。金辉映着玉色,煞是好看。
“抢男人……有什么意思?要争,便争那……”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睨了进忠一眼,未竟之语悬在半空,引人遐思。
后半句话,终究是含在舌尖,未曾吐露。只见魏嬿婉素手一扬,那几枚金瓜子便带着一丝凉意,叮当几声,重又落回进忠的掌心。
茜纱窗棂筛进细碎的日光,魏嬿婉斜倚在湘妃榻上,指尖闲闲拨弄着一支赤金点翠的蜻蜓簪。那蜻蜓翅薄如绡,尾缀细碎米珠,流光在翅翼间流转不定。她凝视半晌,眼波微动,忽而侧首:“春婵,你过来。”
春婵忙敛息近前,垂手侍立:“主儿?”
魏嬿婉将那簪子递至她眼前,指尖点在蜻蜓玲珑的翅尖上,泛出幽蓝的冷辉:“你且细看,这支簪子,如何?”
春婵垂首端详,恭谨道:“主儿,奴婢觉着,这御赐之物,自然是极精巧贵重的。点翠生辉,金工细致,足见圣上对主儿的恩宠心意,非比寻常。”
魏嬿婉唇角微勾,她收回簪子,指腹缓缓摩挲着冰凉的翠羽:“精巧贵重?那是你没见过嘉妃妆奁里的那一支。”
“那时我在启祥宫当差,被磋磨的十指生疼,犹要跪着擦拭她那支心爱的蜻蜓簪……呵,那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她顿了顿,仿佛那物件的精光犹在眼前闪烁,“拈在指尖,轻盈欲飞,那灵透的光泽,仿佛活物,非是匠人手笔,倒似月宫仙子遗落的仙品,人间……难寻其二。”
忽而,她眸光一抬,目光清凌凌的,直直撞入春婵眼中。倏尔又是一笑,“说起来,又何止是区区一支蜻蜓簪呢?我记得她那库里,还收着一件朝鲜秘色釉里红的梅瓶,贞淑可是亲口说过,内务府纵使翻个底朝天,也难寻出第二件来。”
“然这稀世罕有的釉里红,却非内务府正经贡品。而是…她母家,千里迢迢,费尽心思,‘投桃报李’送进来的。”
言罢,魏嬿婉不再看春婵,径自拈起手中那支御赐的蜻蜓簪,对着菱花镜,手腕轻抬,稳稳地簪入如云的青丝鬓角。镜中美人,眉目如画,朱唇微抿,端庄依旧。
“世人总爱妄断,道女子毕生所求,不过是丈夫恩宠、儿女福荫、闺阁情长…殊不知,此等论调,不过是那些囿于父权樊笼的男子,以己度人,生出的痴妄罢了。”
她轻轻拂过鬓边金簪微颤的翅翼,那蜻蜓仿佛在风露中挣扎,终究被金丝牢牢缚住。
“然则,女子亦是人。凡人所求,溯其本源,何物能越得过掌中可量的金银、号令风云的权柄,以及此身可托、风雨莫侵的安宅?夫家所予,纵有千般锦绣,终是隔衣搔痒,镜花水月。唯那自母腹而来,血脉同源、骨肉相亲者,方为生养之根、魂魄所系。”
春婵侍立一旁,初时听着,只觉主子所言皆是金玉良言,道尽了深宫女儿不易。待听到‘母腹而来、生养之根’时,心头猛地一撞。
“主儿心如明镜,洞若观火。嘉妃娘娘今日之秾艳,譬如那‘商彝周鼎,非不贵重’,然则,‘鼎’之重,在社稷,在宗庙,在铸鼎之铜源远流长。若那铜山倾颓,源头枯竭,纵是九鼎之尊,或因稀少一时被捧作奇珍,终究失了承载国运的底气,再无镇国安邦的分量,久了,也不过蒙尘的旧物罢了。主儿所言‘生养之根’,才是那‘铜山’‘泉源’所在。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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